誰不知道,溫菲菲可是江逾白心尖尖上的人,而江家也是京圈赫赫有名的豪門。
“媽媽”
女兒哭得幾乎說不出話,她抓住我的手臂,滿臉是淚。
我心頭一酸,連忙從經理手里接過手帕,替她擦了眼淚。
“小茉別怕,媽媽回來給你撐腰了。”
江逾白也終于反應了過來,他連忙把溫菲菲扶起,護在身后。
“阿、阿姨”
對于我“死而復生”這件事,江逾白感到震愕且驚恐,說話也不再那般張狂。
“你不能打菲菲”
我笑了,用新的絲綢手帕擦了擦手,丟在江逾白身上。
“我不僅敢打她,我就算打了你,你父母也要來向我道歉。”
“還有你們——”
我一一指過剛剛欺負過女兒的男人。
“薛家、王氏、張氏一周后,你們可以去申請執行破產了。”
有人不服。
“你這個老女人算什么東西,你憑什么讓”
他的嘴連忙被一個年紀較大的人捂住。
那人朝他使了眼色。
“你不知道沈茉的媽媽周清然是誰?她可是周家的獨生女!”
京市周家,是上流圈子里的頂層,產業遍布全世界。
只有溫菲菲不服,她在江逾白背后說道。
“周家又怎么樣?”
“那也是跟野男人生下沈茉這個野種,給我表姐夫戴了綠帽的蕩婦!”
“沈茉,我這就打電話讓表姐夫來收拾你!”
我看向她,問道。
“你表姐夫是誰?”
溫菲菲紅腫著臉,咬牙道。
“我表姐夫就是瀚海集團的董事長,沈霖生!”
沈霖生?那不是我老公嗎?
瀚海集團?那不是靠著我才一手創立的公司嗎?
集團現在還有我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