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賽爾和奧洛夫現(xiàn)在手里有十多個編舞的任務(wù),下個賽季便是奧運(yùn)賽季,他們需要為俄國的花滑運(yùn)動員們編出足以在奧運(yùn)出彩的節(jié)目,包括雙人滑都來找他們了。
張素商“豈止你沒想到現(xiàn)在的一切,我最初也沒想到,剛來這里的時候,我只想搞定溫飽問題呢。”
說完,他將外套脫下,身上只有黑色的襯衫以及練舞的長褲,換上那雙新舞鞋,開始練舞,但他的動作卻明顯不是芭蕾,而是中國古典舞。
冒小翻、撕叉跳、虎跳小翻、串翻身、探海轉(zhuǎn)、絞柱。
張素商在穿越過來后,付出了時不時就要找蔣靜湖做治療的代價,總算把穿越前的舞蹈技巧一個個都撿了回來。
而在這個時代的舞者看來,張素商的技巧就太生猛了,其中很多動作的難度都讓他們看得眼角直抽。
吉賽爾還穩(wěn)得住,她和丈夫說“這就是世界冠軍的體能和爆發(fā)力啊。”
旁觀的一些學(xué)員卻都張大嘴巴,在他們看來,張素商強(qiáng)得簡直不可思議。
吉拉也在練舞,張素商的跳躍動作吸引了她的目光,由于自己的父親就曾是世界上最擅長跳躍的舞者,她在練舞時也著重培養(yǎng)這方面的能力,卻怎么也沒有觸碰到父親的層次。
張素商未必能做到跳起來然后雙□□擊12下,可他的滯空能力同樣恐怖,那種看似輕盈的跳法,實則是強(qiáng)大的肌肉力量在支撐。
證據(jù)就是張素商的腿部肌肉,比舞蹈教室內(nèi)所有男性都要發(fā)達(dá)得多,他很高,所以顯得雙腿長、直且并不粗壯,但他的腿圍其實是最粗的。
吉拉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等張素商離開,小姑娘還舍不得離開舞蹈教室,她趁著母親不注意,也試著做了個虎跳小翻,然后……
吉拉“啊!”
蔣靜湖被張素商拉到了吉拉家里。
他背著藥箱一臉無奈“我這一年到頭治療的跌打損傷病患,有五分之四都是你手下的小朋友。”
張素商很不好意思“哎呀,練舞、練滑冰,總免不了摔摔打打嘛。”
吉拉小姑娘的傷勢并不重,也就扭了一下的事,雖然腳踝看起來青腫,似乎很恐怖,其實韌帶、骨骼都沒啥大事,養(yǎng)著就行。
蔣靜湖給她開了藥,加上小姑娘受傷時就先拿室外的雪進(jìn)行了冰敷,傷處處理得好,預(yù)計一周內(nèi)就能養(yǎng)好。
等吉拉這邊看完了,張素商拉著蔣靜湖,一指尼金斯基“那邊那個也幫我看一下唄?你們家不是會治情志病的嗎?”
他們說話都是用中文,羅慕拉夫人是聽不懂的,但她對和丈夫有關(guān)的事情總是敏感的很,見他們的神情,就感覺出了點什么,目光也投了過來,眼中帶著懇切的神情。
小蔣大夫頓時感到了壓力。
他拉著張素商走到一邊“雖然我祖上有過治療情志病的記錄,但那是我先祖干的,我只是背下了方子,但中藥本來就是千人千方,未必就能套到尼金斯基的身上。”
情志病也是分很多種的,他家太奶奶是因為在宅院之中被磋磨得沒了自尊,又流產(chǎn)兩次,甚至還被府里的福晉誣陷與下人私通,連娘家都拋棄了她,整個人都徹底崩潰,最后出現(xiàn)了瘋病,成天抱著個襁褓在院子里游蕩,幻想自己是一個生下了女兒的幸福小婦人。
尼金斯基的病情未必就和蔣靜湖的太奶奶一樣,這倆病因也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