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盧卡斯恢復記憶前差點和叔叔一起去打冰球,恢復記憶后才無比堅定地跑去練花滑,但由于曾經做過政委的經歷,他在上學時期的同學、老師都覺得盧卡斯是個勇敢、有智謀且善于團結周圍人的好小伙,所以盧卡斯這一世的親戚朋友總覺得他應該去從政。
吉拉這個芭蕾男神瓦斯奇卡、芭蕾女神羅慕拉的長女本來也備受芭蕾愛好者的期待,她決定從事花滑時讓無數人感到驚訝,她的父母卻很支持她,但因為現在的單人滑太過內卷,沒有四周跳都不敢出門見人,吉拉已經在和盧卡斯商量轉項去雙人滑了。
說完這些還在俄國的,張素商還向阿列克謝詢問了那幾個在太空的家伙。
阿列克謝扶額嘆氣:“他們啊……你還記得以前超人說想去月球,但你沒法幫他完成這個夢想,只好給他唱《flytotheoon》的事吧?他惦記月球已經太久了,這次一聽要找年輕科學家去太空,他就一口氣打了幾十份報告,拼了老命的鍛煉身體,最后以第一名的成績,第一個拿下去太空的名額,之后他還要去月球,我們15個月以內都別想看到他們了。”
“想他們的時候就看看天上吧。”最后阿列克謝說了這么一句話。
張素商:“……你知道嗎?我爸以前老上天出差的時候,我爹也是這么說的。”
因為經常抬頭看天,他的頸椎是同齡人里最健康的。
本來吧,張素商覺得他離與朋友們重逢還得等一陣子,但很快,這個機會就來了。
在通過滑冰找回身體狀態的時候,張素商把四周跳也撿了回來,他又擅長點冰跳,4t、4f、4lz都有了不錯的成功率,然后這事就被他爸給發現了。
他爸站在冰場旁邊,面露驚訝:“秋秋,我說你這陣子老跑這里來是干什么呢,原來是重新開始練花滑了?”
張玨一拍手:“你早說嘛,我看你這狀態恢復得挺好,怎么?是想沖擊接下來的冬奧賽季嗎?要不要爸爸幫忙?參加國際比賽不是問題,只要在賽季開始前的國內選拔賽拿前三名就行了,但你表演服還沒做吧?音樂定好了嗎?要不要新節目呀?”
作為一個好爸爸,如果兒子想重返賽場,張玨是肯定要大力支持的,畢竟他也經歷過發育關沉湖、沉寂半年又為了心中的不甘殺回去的青春歲月。
而張素商被爸爸念了一通,和阿列克謝對視一眼。
阿列克謝用口型問他:“你還要繼續滑冰嗎?”
張素商燦爛一笑,滑啊,為什么不滑?
他已經在20世紀初拿過兩枚奧運金牌了,現在他還想再多拿幾枚。
他轉過頭,大聲說道:“爸,我還想繼續滑冰。”
為了他這句話,張玨火速聯系了如今專攻表演服設計制作的退役花滑運動員、現服裝公司老板閔珊,又請了大師級編舞弗蘭斯過來為張素商編新節目。
誰知阿列克謝把張素商打算復出比賽的事情和俄國那幾個好朋友說了,于是第二天,尼金斯基和羅慕拉火速乘坐飛機趕往中國。
秋卡要編新節目啦!他們作為秋卡的御用編舞,在編舞這件事上義不容辭!
且不說芭蕾界的大神瓦斯奇卡露面,給中國花滑國家隊帶來了怎樣的驚訝,編舞弗蘭斯很是不快。
他指著尼金斯基:“這小子哪來的?居然和我搶生意?”
尼金斯基見弗蘭斯氣勢沖沖,對迎上來的張素商頷首一笑,從羅慕拉手里接過一個十分眼熟的方形皮包,往桌上一拍。
“秋卡的節目,只能由我來編!”
張素商見狀,不由得現場創作了一首疑似語文由體育老師教的詞。
愛妻手中線,舞神手上包,弗蘭斯,危,危,危。
阿列克謝:“好詞,好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