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悠想到了裴司遠給她買的那瓶避孕藥,心中不免有些生疑,該不會那藥里真的有什么害人的成分吧?
顧寧悠又折回家里從床tou柜里找chu了那瓶沒有任何標簽的藥,拿到醫院里托關系讓人查了查那藥的成分,直到xia午才chu了結果。
顧寧悠看著檢測報告,久久沒能緩過神來。
“藥效:輔助受孕。”
傍晚,裴司遠照舊在學校門kou等她,顧寧悠上了車以后沒有系上安全帶,只是把目光落在了車窗外:“我們今天就不回家吃晚飯了吧。”
“好。”裴司遠沒有多想,“想去哪里?”
“一中,我哥哥在那里。你還不知dao吧?他現在已經當上一中的wu理老師了。”顧寧悠藏在袖zi里的手不住地發著抖,心kou也在一陣一陣地泛疼,在裴司遠面前主動提起哥哥,無異于在她的傷kou上撒鹽,“想和他一起吃一頓晚飯,我和他都有段時間沒見了……你不是也一直都很想見我的家人嗎?正好今天去見了。”
裴司遠沉默了幾秒,答應了xia來:“好。”
他怎么還能保持的這么鎮定?難dao他心里果真沒有一絲愧疚?原來從始至終,那個痛苦的人都只有她而已……
“我記得你們gao中那會關系還不錯,經常同j同chu,也可以算是朋友呢。”顧寧悠故作無所謂地笑了笑,nei心卻覺得她說chu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在無形之中化成了傷人的利刃,將她刺得遍ti鱗傷,“不過后來哥哥gao中畢業去了國外以后你們就沒怎么聯系了吧?你和他也很久沒見過面了呢。
”
“……確實很久。”
顧寧悠說話的語氣太奇怪了,奇怪到裴司遠都發現了她的異常,也隱隱猜chu了她反常的原因――她知dao了?
不應該,他一直都很小心謹慎……
“是啊,讓我想想……an照從gao中畢業到現在來算的話,是四年吧?”顧寧悠裝chu一副苦苦思考的樣zi,“還是兩年前,在醫院里呢?啊,也不對,那時候你可冷漠了,都沒去醫院看過他一次吧?不過還好,現在他還沒chu事呢,這次不用去醫院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