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秋以后就留在玉凈山吧,你看她能做什么看著安排!”
“放心吧,我曉得的,只是若她也來了玉凈山,你身邊豈不是無人伺候?”
“有喜順兩兄弟,你不必?fù)?dān)心,倒是那個安平侯府的小姐,哎!”
“怎么了?”
“我娶了她,回頭又要收拾她爹,到時候我在她面前如何自處?”
安平侯欺壓百姓,惡貫滿盈,死了也是活該。
可禾清性子單純,根本就不知道她爹做的這些事,即便知道,也是無能為力。
鳳傲雪倒是想得開,勸慰道:“她既嫁了你,就該為你著想,若是想得開最好,想不開處置了便是。”
唐禹哲無奈搖頭:“現(xiàn)在不想這些,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說著話,相擁著睡下了。
這段時間反正也沒斷過女人,唐禹哲倒是沒那么想。
主要在他看來,鳳傲雪比起妻子,更像一個能夠旗鼓相當(dāng)?shù)幕锇椤?/p>
倒是鳳傲雪既然已經(jīng)碰過男人,唐禹哲又如此有能耐,她倒是很想。
她主動將手伸到他的衣服里:“夫君離開這么久了,就一點(diǎn)兒沒想我嗎?”
有求必硬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準(zhǔn)則,既然媳婦兒想,唐禹哲還有什么好說的,翻身將人擁在懷里就親了下去。
兩人折騰了半宿,才累得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唐禹哲還腰酸背痛呢,鳳傲雪已經(jīng)精神滿滿的起床了。
簡單收拾了自己后,她便出去帶兵操練了。
唐禹哲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吃過飯便去看鳳傲雪操練。
見那些兵有模有樣的,唐禹哲心里一陣欣慰。
阿梨也拿了把小木劍跟在人群里,有模有樣的跟著練。
唐禹哲上前將她拉了出來:“你年紀(jì)還小,別跟著瞎練,小心受傷。”
阿梨一臉不滿:“我也想練武嘛,到時候也能幫著嫂子管理玉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