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公子這是何意,莫非你不舉?不好意思跟兄弟一起?”
蔣玉鳳握緊拳頭:“你閉嘴行嗎,要不要這么猴急?”
“你看看這偌大的天香閣,誰來不是為了找個漂亮的姑娘卿卿我我,耳鬢廝磨,難道都到了這里,還要裝什么正人君子嗎?”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在姑娘耳邊道:“你說是嗎,小美人?”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腰真柔軟,莫不是叫綠腰?”
姑娘捂著嘴嬌笑道:“公子真會說笑,奴家叫芙蓉!”
“的確人如其名,面若芙蓉,看來我之前也沒說錯!”
蔣玉鳳之前跟哥哥倒是出入過很多次青樓,不過都只是喝酒吃菜,姑娘也是彈琴陪酒。
偶爾哥哥也會跟姑娘們逢場作戲,她覺得沒什么。
不過此刻看唐禹哲這個樣子,她竟覺得分外刺眼。
“才剛來你就這幅猴急的樣子,等一會兒見了花解語姑娘,你還不撲上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也不是不可以!”
見他如此風趣,芙蓉也大膽的倒了酒,喂到他嘴邊。
另一個叫月影的則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旁,給蔣玉鳳布菜倒酒。
蔣玉鳳酒量不咋滴,自己出門也很是注意,不怎么喝。
上次在玉凈山也是因為想著是在唐禹哲的地方,安全,再加上那酒實在香醇,便多喝了幾杯。
旁邊暮山雙手抱胸,一臉拒人于千里之外。
芙蓉嬌聲道:“公子今夜來此,也是為了見花解語姑娘的吧!”
“為何如此說?”
“花解語姑娘平日里并不在大庭廣眾之下見客,只每月初一十五才會見客,今兒正是初一!”
說著話的功夫,舞臺上歌舞已經開始表演了。
衣香渺渺,唱的曲竟是唐禹哲在松桃縣的時候抄給安平侯府的那幾首。
唐禹哲啞然失笑,沒想到都傳到這兒來了。
臺下的一眾賓客瘋狂尖叫:“花解語,花解語……”
“花解語姑娘不愧是天香閣的花魁,這才情沒得說!”
“若我能一親芳澤,此刻就是死了也甘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