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身為天香閣的頭牌,定然認識很多達官貴人,富戶名流,有她從中引薦,必然比找太守還來的快。
“這還不簡單,回頭我就把消息傳出去,定能為你采購不少水晶!”
蔣玉鳳一臉疑惑:“你不是在松桃縣已經收了不少嗎?你要這么多水晶來干嘛?”
“送人不行嗎!”
說著話的功夫,酒菜已經送來了,花解語親自彈琴,為兩人助興。
她本就琴藝高超,彈的又是《鳳求凰》,一邊彈還一邊給唐禹哲暗送秋波,搞得很是曖昧。
蔣玉鳳一臉促狹地道:“人家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討好你,你就一點兒不動心嗎!”
唐禹哲很是無賴地道:“動什么心?我向來只動腎!”
蔣玉鳳一擰他的胳膊:“胡說八道什么呢,我是說你要不要寫首詩來感謝人家一下,畢竟人家愛的不就是你的文采嗎?”
唐禹哲挺直了背脊:“也有可能是愛我玉樹臨風的外表,強壯的肌肉……”
“得了,得了,你哪天不吹牛是會死嗎?”
唐禹哲找丫鬟要來筆墨,默詩一首。
這邊剛寫完,花解語也一曲終了,她聘聘婷婷的過來,拿起竹簡一看。
“落魄江南載酒行,楚腰腸斷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
讀完,花解語不禁紅了眼:“多謝公子賜字!”
又待了會兒之后,唐禹哲便告辭要離開!
花解語戀戀不舍道:“公子有正事要忙,奴家不該強求,只是不知何時再能見公子一面?”
“我會在鄂州待幾天,有空再來拜訪姑娘!”
“那奴家就等著公子了!”
幾人剛一出門,便聽見隔壁房間傳來一陣打罵聲,女子凄慘的哭聲。
唐禹哲皺眉:“怎么回事?你們天香閣也干那種逼良為娼的事兒?”
“怎么會,公子稍等,我這就讓人去問問!”
很快小丫鬟就回來了,說是媽媽在教訓云溪姑娘。
“云溪不是已經贖身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