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剛才我太用力了?」
顧承明焦急摟住她。
「好像是剛剛靜貞姐搶平安符的時候,推了我一下」
顧承明二話不說,回身將我踹倒,抱起林婉兒大喊要管家叫醫生來。
早慧的女兒蜷縮在我身邊,明明害怕卻只敢小聲啜泣:「媽媽,你疼么?」
我忍著腹腔翻江倒海的疼,溫柔安撫:「悅悅,媽媽不疼。」
身邊傭人同情嘆氣。
前幾天,悅悅忽然口吐鮮血后陷入昏迷,我抱著她滾燙的小身體求顧承明送我們去醫院。
他卻不耐煩的推開我,出門陪林婉兒選嬰兒車。
還厭惡的叮囑我:「把地上的血擦干,婉兒懷孕見血不吉利。」
我爬起來,牽緊女兒的手要離開,卻被顧承明攔住。
「演夠苦情戲了?」
「給婉兒道歉。」
我被他用力按到再林婉兒腳邊,臉頰蹭在地上,擦出一片血痕。
顧承明卻恍若未見,冷聲道: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惡毒,自己生了個賠錢的短命女兒,就妒忌婉兒懷了我的兒子。」
「你算什么東西,剛搞小動作算計婉兒的孩子。」
嫁給顧承明六年,我漸漸習慣了他心情不好時的羞辱。
煲的魚湯和你在床上一樣,一股死魚味。
女兒不小心撞倒積木,打擾到他,母女倆一個樣,賤命一條。
不想在離開前節外生枝,我咬牙跪在地上向林婉兒道歉。
起身想離開。
顧承明盯著我通紅卻干澀的雙眼,眼神里盡是嘲諷。
「蔣靜貞,你早就不是呼風喚雨的蔣家大小姐了,離開我你能去哪?」
「誰出錢給你茍延殘喘的女兒續命?我勸你還是收起你那點可笑的自尊心,安心在顧家當狗吧。」
我毫無情緒的勾唇。
當狗么?又不是沒當過,可結果呢?
之前女兒病危,顧承明說找到了合適的骨髓配型,條件是學狗叫,在院子里爬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