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只要看見這個男人,就像看到家門kou一樣,無比的心安,無論這段時間經歷了什么,發生了什么,在意的也
二十二
好不在意的也罷,幾次呼吸間就都消逝不見了。光這么安靜的聽著他的呼吸聲,也完全能抵得上連日來的緊張和焦慮。
“你能等我回去再和你說發生了什么嗎?”溫阮抬頭看他,準備從古毯里伸出手來擦眼淚,沒想到被他搶先了。
沉時熟練的收拾她的狼狽,緊接著低頭看了看她臉上不算合腳的鞋子,便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朝車的方向走去,“好。你不想說我便不會問。”
“你想說的話,我就會聽。”
女孩窩在男人的懷里,感覺自己的身體終于熱了起來。不是因為強制性的催情,而是因為足夠溫暖。
剛才發生的事情確實讓溫阮心緒不寧,此刻坐在車后座上也是一語不發,默默把手機關機后,就抱著膝蓋,一動不動地盯著后視鏡里的他,要把這些天沒看到的全都補回來。
到家的時候還沒到12點。這是第一次時間流逝的,比她想象中慢。
“你是直接休息還是?”男人換下鞋子,詢問她的打算。這個點她一般早就睡下了,而沉時正要準備開始工作。
女孩彎下腰的脫去腳上的高跟鞋,然后光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或許是鞋底真的太硬了,女孩覺得木頭的觸感居然還能被稱為柔軟。
“我不想休息。”她扯住自己的裙擺,咬了咬嘴唇,好像是豁出去那樣,看著他高大的背影,鼓起勇氣對他說,“沉時,我有話要和你說。今天非說不可。”
因為到了明天,她就沒辦法再張嘴了。
他當然知道少女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光從她無比凌亂的著裝和泛紅的眼眶就能猜出個大概。溫阮是個很能哭的小孩,zuoai的時候會哭,遇上難事的時候也會哭。
但今天不一樣,她似乎是剛才就哭了很久,久到連他都察覺出來了。
“好。”男人領著她往沙發上走,想著坐下來談話會更好一些,結果回頭看她,她就一直僵直地站在地板上,連地毯所在的區域都不肯走進。沉時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追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切都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
少女深吸了一口氣,在腦子里簡單地整理了下措辭,試圖讓自己用最理智的話語闡明整件事的經過,不顯得自己很可憐的同時,又能讓他明白這件事情給她帶來的困擾。于是慢慢地詢問道,“我是說,有可能的話。銘牌能不能讓一個人動情?”
她心里清楚,身份銘牌就是一個金屬的小玩意兒,硬要拿它和這種古怪的功能牽扯在一起,聽起來確實不合邏輯也不合理。但是這是她能想出來的可能性最大的解釋了。
動情。
聽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沉時一向平靜的內心居然,起了波瀾。
正準備張口回答的時候,他就忽然聽到了滴答的水聲,循聲看去,有幾顆水珠掉落在木質地板上,就映襯在少女的兩腿之間,將強烈的燈光折射進他的眼里。
他不可能不懂。我是說,其他人都會覺得溫阮說出這種猜想一定是瘋了,但,沉時一定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因為程序能做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她所遇到的困擾,或許是那個隸屬于資本玩物的女孩們身上都會被安裝的程序“惑心”。該程序利用銘牌根須這條通路,將高頻的電信號傳導進少女們的身體里,而安放銘牌的位置十分特殊,離女人們的敢感部位很近,所以運行的時候,很輕易的就能讓身體興奮起來,即達到所謂的催情效果。
他在女孩說完話的第二秒就想到了這個東西。因為就在上個月,他還寫過一個類似的,能夠提供分等級催情效果的程序,賺了小二十萬。
沉時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而后確定地開口回答,“能。”
太荒唐了,她的揣測居然是真的。
溫阮的情緒一下子就崩塌了,她像是再也沒辦法承受這種屈辱,也不能再逼迫自己繼續維持著表面上的風平浪靜,再問,“銘牌本身就有這個功能還是?”
“沒有。”他不想讓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