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讓我來驗驗貨。”賀昶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而后從褲襠里取出硬物,準備沿著她的娃隙往里擠。
這種時候再要承歡無異于凌遲,他不過扶著roubang在穴口上碰了碰,都叫她疼痛不已。所以一定是強暴似的,她用盡全力推阻他,將他夾得又疼又跟,也沒辦法拒絕他的入侵。
她的身體實在不同,是無法言說的曼妙,男人用手摸,用肩插,怎么探尋也找不出她在生理構造上的不同,但就是跟,非要形容,與她相比,操a級女人就和喝白水一樣,了無生趣。而這樣的女人,從今以后都在他的身下哭,這么一想,他更跟了。忍不住心想,要不是那小白臉此刻在別的房間,他真想把人抓來,讓他跪在一旁親眼看著,看著他的好搭檔,他的心頭摯愛是怎么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
他們不僅肆無忌憚地侵犯她,還要她在性事上給予配合,那杯催情的藥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她一點兒也不舒服,這些人又短又軟,根本戳不中她的敢感點,可她還是會在無禮節的際遇中丟了身子。也許是無名者揉了揉她的xiong,也許是有人舔了舔她的腳,也許只是在她的皮膚上囫圇地觸上幾回,她都會夸張地攀上gaochao。
他們享受女人gaochao時觸電般高頻的夾縮,幾乎是上一次剛過去,下一次就要來了,他們樂此不疲地挑逗她,讓她在絕望的疼痛和滅頂的快感里交替。
神經不堪重負。就當她被操服了,再不拒絕他們。她哭著跪在地上爬過男人的胯下;她張著嘴任由他們往喉嚨更深處頂弄,或者射在她嘴里,或者尿給她;她坐在男人的身上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她被男人們輕松地抽插著,又吃下許多來自不同人的jingye。她被操爛了。
就當她被操爛了。十幾個小時,高度的性亢奮,到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對著誰在哭,看著誰在笑。
她閉著眼睛,被人襄進了桌子下面,又被綁住了手腳。男人們陸續退去,侍者預備給她娃合傷口前,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她操三四遍,她不愿意,便給了她幾個巴掌。女人哪有說話的權力,躺著挨操就夠了,于是他對著少女脫下了褲子。
昏迷之際,她看著侍者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抽離,又按照吩咐丟給她幾片緊急避孕藥,就丟在她能看見但是摸不到的地方。
她哭著伸手去摸,但百般無果。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依稀聽見手機的響鈴聲,響了很久,直到她模糊地看見有人走進了這間房,在桌子的不遠處停了下來。
。
她的男人找到她了。
時間過得太慢。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惡鬼絆住了腿腳,費盡力氣都走不到終點。
凌晨兩點,沉時才將這群棘手的女人應付完,懶得和她們多說一句話,草草地收拾了自己后,便拿著隨身的物品快步出了包廂。
十幾個小時手機才重獲信號,比他原本設想的晚了很多。與其再拖延時間馬不停蹄地趕回家,不如先和她取得聯系,至少得讓她安心一些。
如此想定,沉時就這么站在包廂門口,低頭看著屏幕上空空如也的信息欄,耐心地給她打電話。
也許她睡著了,男人接連打了三四個,她都沒接,話筒里只傳來“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的提示音。也許她生氣了故意不接,再多打幾個試試,就算把她吵醒了被她罵幾句也沒什么關系。
“嘟嘟嘟——”他把手機放在耳邊,低頭去聞自己的衣服上是否有沾染香水味。這次他很小心,衣服根本沒帶進去,但他總覺得面料上留下了痕跡。他苦笑,心想做過的事情怎么可能徹底掩蓋掉,他當然也清醒地知道自己這么做和出軌沒什么區別。
沒辦法,不得不做,給他的路沒有第二條。所以如果東窗事發,他也不打算求取原諒。
重新做好心理建設,他握著手機往外走,走得不快,怕一時心急錯過那端的動靜,所以連呼吸也是靜悄悄的。就這么沿著空無一人的長廊,他自顧自地往外走,直到路過第一個房門大開的包間。
“叮鈴鈴——”空氣中忽然鉆出一陣熟悉的響鈴,太熟悉了,每次這個聲音響起來,少女都會困得推他一把,要他下床幫自己拿一下手機,或者幫她接個電話。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這個畫面,他不由得一愣,立刻停住了腳步,將放在耳朵上的手機拿開,看了一眼屏幕。
電話沒通,響鈴也沒停。
也許是巧合,大概是房間里有別人在接打電話,于是他突然掛斷,等了半分鐘,又重新撥打。這次的聲音更清晰了,和他撥打電話的節奏是一致的。怎么可能,女孩現在會在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在這里。他站定在這個陌生的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