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年…”安亦開口叫他。
她知道自己媽媽給杭予年打了電話,剛開始是怪安母,怕這樣把杭予年嚇到,隨后就開始默默期待起來,她希望能再見杭予年一眼,哪怕是用這種方式。
只是在度日如年的等待中希望慢慢被磨滅。
安亦起床走了過去,看著杭予年就忍不住纏上了他的腰,不過剛一抱住就被杭予年推開了。
“安亦,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杭予年凜如霜雪。
“我不是故意的。”安亦蒼白地解釋,她真的不是故意去吃那么多安眠藥,當時實在精神潰敗,她只是想要自己能快點入睡不小心吃多了而已。別人不聽她的解釋無所謂,但她不想讓杭予年誤會她想用這種方式牽絆住他。
“如果你真的出事了你要我怎么辦?”杭予年直到看到安亦開始,內(nèi)心的恐懼感才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他可能一輩子也無法忘記安亦,無法真的不去關(guān)心她,卻也很難說服自己和那樣的她心無芥蒂的重新在一起。
“我不會出事的…”安亦小聲答道,她的藥量不大,就算是沒被及時發(fā)現(xiàn)也不會危及性命。
杭予年看著臉色蒼白的安亦,還是不忍心地拉著她回到床上坐下,他來不是為了指責安亦的,他們之間總歸要心平氣和的談開做個了斷的。
杭予年看著安亦坐下,去邊上拉了張椅子坐在了她對面。
“離婚的時候我就說過我不能接受你的行為。”杭予年嘆了口氣,時隔一年舊事重提,他沒有了當時的憤怒,可是他不認為他的原則會變,“我們這樣糾纏沒有意思的。”
“是因為那個女孩嗎?”安亦懨懨地開口,她腦海中又出現(xiàn)了那張漂亮的臉蛋。
杭予年愣了好一會兒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她和我只是同事。我不接受另一半出軌,也不會在戀愛期間出軌。”
安亦還沒有因為他的否認開心幾秒,就意識到了杭予年的意思,他好像真的無法再原諒她了。
“那你前幾次為什么要接受和我zuoai?”安亦有些絕望地質(zhì)問道。
“準確地說,是你引誘我的。”杭予年答,“每一次都是。”
“可是你也沒有拒絕我,你有機會拒絕我的!”安亦反駁。
杭予年又嘆了口氣,“我還是一個正常男人,那種情況下你引誘我就該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這是你該承擔的。”
“什么女人引誘你你都會和她們做嗎?”
當然不會。杭予年心中默默回答,但他不想說,只胡亂地“嗯”了一聲。
安亦發(fā)現(xiàn)杭予年是知道怎么戳自己心窩的,一句話就摧毀了重逢以來她所有的幻想。
“那你今天還來做什么,只要你不來,我不會再傻傻地再抱有什么希望了。”安亦感到自己的情緒又快崩潰了,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我們從離婚開始就不應(yīng)該再見面了,前段時間意外見了幾次,你又因為我發(fā)生了這種事,我應(yīng)該過來當面和你說清楚,而不是不明不白的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