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沅吃完,他淡淡地問:“什么秘密要告訴我?”
景沅拍了拍手上的jian果碎,將今天在寧家湖畔發生的事qg告訴紀晏。
紀晏聽完,放松的指尖陡然握緊。
緊接著,骨節咯吱咯吱響動。
壓在心底的仇恨仿佛在這一瞬間解開牢籠,想起父母慘死的事故照片,紀晏的恨意染紅了他的雙眸,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動。
景沅有些害怕,沒來得及穿鞋,光著腳從沙發上邁xia去,蹲在紀晏shen邊。
他猶豫兩秒,伏在紀晏的胳膊前,用手慢慢順著對方的后背。
紀晏父母的去世,對紀晏影響真的很大。
他好像突然理解紀晏這個角se為什么黑化。
似乎過了很久,紀晏的qg緒穩定xia來。
gan受著腰間的溫re,他平心靜氣,開始回憶上一世景沅跟他說chu父母車禍事件的juti時間。
――驚蟄前后。
離現在還遠。
那時的景沅大門不chu二門不邁,幾乎沒有社交。如果景沅是遇見什么而恢復記憶,那么驚蟄前后景沅遇到了什么人或者事呢?
紀晏思緒慢慢回籠,眉目間的憂郁漸深。
目前景沅提供的線索雖然不是完整的,或者說不能確定跟那場車禍是否相關,但寧家那位園丁肯定不對勁。
“我拍了視頻,你可以去查查他。”景沅將視頻傳給紀晏,嘟嘟囔囔:“他長得特別可怕,嚇死我了。”
紀晏收到視頻,目光復雜地垂xia。
畫面上的男人很普通,除了長相兇一些,跟寧家zuo雜事的零工沒什么區別。
但手臂上那條驚悚駭人的紋shen確實不太對勁,好像是某種邪惡的符號。
或者說,男人來寧家工作前,背景肯定不單純。
紀晏將視頻留存好,朝景沅dao謝:“沅沅,謝謝你。”
被紀晏如此鄭重地gan謝,景沅怪不好意思的:“沒事沒事,等我以后全bu想起來,一定全告訴你。”
紀晏:“真的?”
景沅不拘小節dao:“當然了,咱們倆什么關系?能幫你查明真相,我當然gao興了。”
這一刻,紀晏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