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江靈郡尚有威懾,下轄各縣,除了瓊?cè)A縣外,均都不敢造次。
尤其是江靈郡又以雷霆之勢,讓瓊?cè)A縣改弦更張,雖然用了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但也足以震懾各縣。
可前不久斷崖關(guān)之戰(zhàn),江靈郡損失慘重,像平陵縣這種較遠(yuǎn)的縣城,自然又開始心思活絡(luò)。
畢竟,豐陵縣的靈脈,誰見了不眼饞?
“那可否驅(qū)虎吞狼?”陳懷安問道。
“此法甚難,搞不好二者合力,對付我們,畢竟豐陵縣的靈氣、靈草資源,才是他們共同覬覦的東西,即便他們想爭,那也是打下豐陵縣后,再進(jìn)行分贓!”老彪面露擔(dān)憂之色。
“彪叔,實(shí)不相瞞,我結(jié)識了些神海境的強(qiáng)者,有六人,還有一位是神海境圓滿。”
“而我現(xiàn)在有雷師賜予的法器,對付尋常神海境小成或者大成的強(qiáng)者,不成問題,想要守住豐陵縣有些困難,但其他人想要染指伏龍山的靈脈,卻也是千難萬難!”
陳懷安信心滿滿地說道,若實(shí)在無法對付平陵縣和昌陵縣,他也只得退而求其次,將鎮(zhèn)武司的人轉(zhuǎn)移到伏龍山里,暫時放棄豐陵縣。
反正,那些人是盯著伏龍山的靈脈而來,相對來說,縣城里的人,還是比較安全的。
老彪聞言,眉頭微皺:“小六爺居然有神海境強(qiáng)者相助?若是如此……倒不如大膽一些!”
“彪叔何意?”
“趁著平陵縣和昌陵縣還在觀望,以迅雷之勢,拿下平陵縣,如此一來,便可全心防備昌陵縣,而且那平陵縣沃野千里,一馬平川,若收入囊中,日后的糧食便不成問題了!”老彪沉聲說道。
陳懷安也有此意,而且根據(jù)林婉玉先前得到的消息,駐扎在瓊?cè)A縣的幾個神海境邪修,已乘船出海,要去圍獵海妖。
“小六爺,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無論死守伏龍山,還是強(qiáng)取平陵縣,都要盡快下定主意!”
“明白!”
陳懷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立刻離開了白虎堂,前往了總堂。
眼下,五大旗的總旗官,已有三人離開,而孫玄武在家養(yǎng)傷,這鎮(zhèn)武司大大小小的事情,便落到了李麒麟一個人的身上。
李麒麟正處理著日常瑣事,一個武旗快步走進(jìn):“總旗官大人,陳大旗官請見!”
“陳大旗官?快請他……我親自去迎!”
李麒麟話說一半,立刻改口說道,隨后立刻起身,到了總堂門外。
“總旗官大人,怎敢勞駕,親自出迎!”
“無妨,你已到了入竅境圓滿了?看這樣子,神海境指日可待了!”
李麒麟一眼便看出,陳懷安距離神海境僅差一線之隔。
二人寒暄幾句,陳懷安與李麒麟進(jìn)了總堂,屏退左右,陳懷安便開門見山:“所謂靠山吃山,自我豐陵人靠著伏龍山靈脈,種上靈草之后,算是有些積累。”
“可我聽聞平陵縣和昌陵縣的糧食,不斷漲價,他們這分明是知我豐陵縣種了草藥,未種糧食,才趁火打劫!”
李麒麟聞言,苦笑一聲:“我也明白,可無論是平陵縣,還是昌陵縣,哪個都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為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