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守靜斬斷了炎皇古界的虛空通道,自己這次走了,可能就永遠也回不來了,這般想著,葉玄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留下一點痕跡,至少證明自己來過。
想了半天,葉玄發現自己沒有什么可以留下的,就算地脈大陣之后被發揚光大,誰又會記得當初那個葉道人呢?
思來想去,葉玄覺得畢竟自己身無長物,能留下的應該也就是在他人心中的記憶了吧!
于是葉玄掏出紙筆,打算留下一首膾炙人口的詩篇。
后來又發現這個世界好像對詩歌不太感興趣,自己寫一首詩,說不定還不如自己畫一道符篆,留下一道陣法。
所以想了半天,葉玄開始提筆……
[師父在上,不肖弟子葉玄叩首。]
[一別數月,身處異地,難免回想曾經在萬象宗的時日。]
[弟子有幸拜入師父門下,雖然未曾得傳衣缽,但每每思及來時一路惶恐奔逃,心中亦深感師父三年庇護之情!]
[可惜弟子天性不愛修行,最喜雜術,雖然拜師父為師,卻一無所成,不僅不能壯大宗門,還墮了師父威名,深感不安。]
[如今路遇外界修士,自言來自周天,所言雜學種種,弟子深覺有趣,為此打算跟隨他見識一番,還望師父諒解。]
葉玄寫到這里,來回看了看,有些滿意。
許守靜明顯是老謀深算之輩,如今將一切算計入局,這一波就算被陳平插上一手,也絕對賺得盆滿缽滿。
此人若是不死,必然是一個人物。
自己和許守靜并無大仇,也就炎皇法旨一事對方坑了自己一手。
不過橫向對比和對方交惡的結果,葉玄覺得反正炎皇法旨沒到手,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
不隨意樹敵,努力化解恩怨,敵人越少,自己也就越安全。這才是茍之大道精髓。
然后葉玄繼續提筆,瞇了瞇眼,寫到:
[三年庇護之恩無以為報,師父之恩情,若是將來能有機會,弟子必報之以涌泉。]
然后提筆蘸了蘸墨水,繼續開始書寫:
[至此一別,不知還能再見否,因此弟子有一言相告,還望師父斟酌。]
[萬象宗弟子大比雖然能保持修煉積極性,卻也將資源太過分散,不如一進宗門就查明資質,然后集中資源,全力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