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能聽見這樣的聲音并不是壞事,這樣的聲音類似魔音入耳,能擾亂修士心境。
但是你能承受的話,反而是對你神識和心境的鍛煉。”楊春雪修為更深,說出了這價值上億寶貝的好處。
“或許這也是六師叔對你的厚愛,想要以此來鍛煉你吧。”
楊春雪的話讓楚河心頭火起,把楊春雪的名字記在了仇人小本本上。
等自已合體期了,一定要鍛煉鍛煉這位首席師姐。
陳千帆接過話茬說道:“的確如此,我就見過有人這樣磨煉心境的。”
看著楚河好奇的目光,陳千帆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就是我六叔,打小在脂粉堆里長大,后來覺得不能沉溺溫柔鄉,所以常常去合歡宗和各大青樓考驗自已的定力。”
話說到一半,陳千帆故意不說了。
“結果呢?”楚河追問道。
“結果考驗失敗,腎虧了,幾百年才化神,這輩子怕是廢了。”陳千帆話語中流露出一股怒其不爭的味道。
全然忘記了他的六叔神識正站在他身后。
“六師叔劍道通神,與我有半師之誼,你回去好好跟六師叔修行,缺什么就來找我。”
因為楚河‘主動’接過周浣青債務的事,楊春雪對楚河大為改觀。
楚河也不想解釋,點點頭表示知道,隨后騎上白鶴返回黃土地。
陳千帆在和他六叔‘交流’叔侄感情,自已一個外人也不好打擾。
望著楚河遠離,楊春雪心中升起些許愧疚。
自已竟然因為幾句玩笑話差點錯看了一位如此尊師重道的好師弟。
尤其是回想起自已讓寧柔雨別和楚河二人玩時的話語,楊春雪更覺自已愧對首席弟子之位。
“罷了,一會去水云峰一趟,告訴寧師妹離陳師弟遠些就好,楚師弟還是可以多多接觸的。”
楊春雪沒想到,自已很快就會親眼得見一位十六歲師妹那不解嫌棄的表情。
。。。。。。
第六峰,楚河下了白鶴,看著白鶴自行飛走。
青云仙門地盤甚大,讓楚河這樣還沒煉氣的弟子走怕是一輩子都走不完。
所以這白鶴就是門內低階弟子的代步工具。
如果還要騎,敲擊三下儲物戒就行。
筑基期之前都是免費的弟子福利。
一腳踢開周浣青的房門,楚河邁著四方步氣焰囂張的走了進去。
趴在床上的周浣青被這動靜嚇了一跳,迷茫的爬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