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見狀又追問道:“還有一個門派筑基期開會,喊不喊你半步筑基呢?”
話音剛落,陳花海神念猛的炸開,化為一道金光向天邊沖去。
“這是神念思考太多,消耗完了。”陳千帆見識多些。
不過隨即,陳千帆有些欽佩的開口道:“厲害啊老楚,六叔這神念起碼能存在一個月的,被你一個問題問炸了。”
楚河也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已的聰明智慧還能用在這方面。
“老陳,我問你,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背有芦@得一門神通,連忙對好兄弟動手。
陳千帆撓了撓頭:“我怎么知道?!?/p>
原想看陳千帆燒腦的楚河倒吸一口涼氣。
干脆屏蔽掉無法解決的問題,智靈根恐怖如斯。
“散會,六叔走了,我也回陣峰了,你呢,回去耍劍啊?!标惽ХB一個腦細胞都沒有用在楚河的問題上。
“再說一遍,我是練劍,不是耍劍?!背犹统鰩еP跡的震動版青云劍。
陳千帆不在乎的騎上白鶴:“差不多,這次回去我要學一門大神通,讓我們筑基再見吧?!?/p>
沒有對手的楚河收起青云劍,沿著黃土地向小竹樓走去。
。。。。。。
同一時間,合歡宗。
身穿紫色華服的中年人突然虎軀一震。
對面艷麗的舞娘眼中流露出驚異的神情。
早就聽說陳家老六陳花海腎虧,沒想到還沒開始呢他就結束了。
只看陳花海接收了半月前那道神念的所有信息,臉上浮現出思索的神情。
舞娘連忙上前,這樣的表情她見的多了,開口寬慰道:
“六爺別瞎想,六爺就是累了,我們合歡宗有秘制虎骨膏,最養身體了,六爺來點?”
陳花海卻臉上愁云不減,側過頭看著艷麗的舞娘緩緩開口問道:
“假如你是半步筑基,門內現在郊游,煉氣一隊,筑基一隊,你跟那一隊?”
舞娘被這個問題哽住,看來這位陳家六爺不是腎水不足,是腦水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