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等自已一會去狠狠的打臉吧。
哼著歡快的小曲,陳千帆向著大長老居所走去。
爬到半山腰,陳千帆暢想著一會楚河那懊悔不甘的模樣,嘴角不受控制的露出一個弧度。
“笑什么呢?”清冷的聲音響起。
陳千帆沒回頭的答道:“我笑那楚河無謀,劍靈根少智?!?/p>
說完話,陳千帆才反應過來誰在問自已。
扭過頭,只看自已身后是帶著薄怒的楊春雪和憋笑的楚河。
“這是你寫的?!睏畲貉┠贸瞿欠鈱懹小畞砟隳铩幕匦?。
陳千帆突然釋懷的笑了。
爹,娘,孩兒不孝,不能給你們養老了。
“先去歸凡殿?!睏畲貉┦掌鹦偶c出一朵白云。
陳千帆上了白云,站在楚河身旁。
突然察覺身旁的楚河修為不對。
“筑基了?”陳千帆不敢相信的問道。
楚河咧了咧嘴,露出兩排大白牙:“比你快七天,我來的時候你閉關呢。”
陳千帆原本就已死寂的內心雪上加霜。
低眉順眼的瞄了一眼前方楊春雪的背影,陳千帆對著楚河眨起了眼。
‘楊師姐也叫你去歸凡殿了?’
‘叫了,我也以為是你的計策,沒去,師姐就來接我了。’
‘那你回信沒?’
陳千帆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自已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兄弟沒和自已一起犯錯。
按照兩人這三個月的來往消息,楚河也應該回了句對自家祖宗十八代的問候才對。
‘本來想回句‘你爹來了’的,結果我從信上聞到一絲香氣。
我一想你個傻缺哪里認識什么師姐師妹啊,找人代筆都找不到,所以沒回?!?/p>
陳千帆絕望了,他的心,永遠死在了十六歲的秋天。
半晌后,三人落在了歸凡殿。
一路對著師兄師姐們行禮,楚河二人跟著楊春雪走進了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