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好像不算困難,但是發情期靈獸本就性子暴躁易怒。
陳千帆筑基修為,挨著蹭著指不定就得癱個幾天。
雖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險,但受罪是免不了的。
加上這個任務沒有期限,在完成前要一直去伺候那只玄龜。
陳千帆這個好動的性子哪里受的了這個。
而最最關鍵的一點,是陳千帆也不知道怎么幫靈獸追求配偶啊。
他還是逃婚出來的呢。
小靈峰就是五長老的居所。
陳千帆要是敢腦子一熱,喂玄龜吃把春藥。
回頭五長老就能喂陳千帆吃十把。
楚河思索片刻,拿走《劍過留痕》道:“看情況。”
陳千帆也不急了,長舒一口氣。
他相信楚河不會見死不救的。
駕鶴返回第六峰,楚河馬不停蹄的沖進小竹樓。
一腳踢開周浣青的房門,楚河正要說些不太儒雅的粗鄙之語。
就看桌上一個木盒壓著紙條,周浣青根本沒在。
‘吃了,每天用靈力沖刷雙眼。’
楚河打開木盒,里面放著一枚極其丑陋的丹藥。
不光外形是個不規則的橢圓形,而且還散發著濃郁的腥臭。
楚河有些猶豫,不會吃完醒來自已就被賣到合歡宗當圣女了吧。
但是再看一眼儲物戒中的《劍過留痕》,楚河一咬牙把丹藥吞進了肚子里。
。。。。。。
半年時光眨眼過,第六峰小竹樓。
陳千帆一把抓起還在睡覺的楚河玩命的搖晃著:“你個狗日的還真不來幫忙啊。”
楚河迷茫的揉了揉眼睛,只看陳千帆此時哪還有半點京城貴公子的模樣。
一頭雞窩似的亂發夾雜著枯葉草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腫成了大餅。
“老陳,好久不見啊,你又去林子里冒險了。”楚河熱情的開口,好像十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看外表就知道,陳千帆這半年遭了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