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浣青說的是仙秦通用語嘛。
自己怎么聽不懂啊。
“冒昧問一下,您老人家的徒弟是?”
楚河活了二十年,從未聽過如此恐怖的話語。
“你啊,你三年就混成首席了,看看為師的教育方式多么優秀,回頭寫本書賣給天子書院應該能賺不少。”
周浣青想到就做,拿起字筆就要行動起來。
過了半晌,墨水滴在白紙上染開。
除了開頭的《九州第一天驕教育寶典》和那一個墨點外,白紙上空無一物。
周浣青掏空大腦也沒想明白育徒寶典怎么寫。
“你是怎么被我教育的如此優秀的?”周浣青扭頭問向楚河。
楚河冷笑一聲,搶過筆寫道:“本人的優秀全靠個人努力和天賦,與師承沒有半點關系。”
“小傻子又說胡話了。”周浣青樂呵的把白紙揉成團丟進酒壇里。
她一生務實,不擅巧言令色,還是以后找個代筆吧。
“說真的,你回來干啥。”楚河沒心思玩鬧,自己重建第六峰的計劃剛提交上去,可不能讓周浣青回來給自己嚯嚯了。
“我說了回來教徒弟啊。”周浣青不解的看著楚河:“難道我們師徒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了嘛。”
周浣青后退幾步,一臉受傷的癱坐在小床上。
楚河不屑的看著對方表演,拿出一枚傳音玉符:
“喂,老陳,你是信我師父會教我修行,還是信我是仙秦始皇。”
傳音玉符對面沉默半響,陳千帆將信將疑的回話:
“你小子真是仙秦始皇轉世啊!”
楚河關了傳音玉符,對周浣青聳了聳肩。
不是徒弟不信你,而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陳家的人腦子都不好,你少和他們玩。”周浣青咬牙切齒道。
正慢悠悠飛向小靈峰的陳千帆突然感覺后背一陣惡寒,好像有什么極其恐怖的存在盯上了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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