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
江瑤月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和沈硯之肌膚相碰的地方,身子敏感的要命,連聽到孟懷聿要來,都沒反應過來。
沈硯之見她掛斷電話,壓抑的聲音從兩人唇間傳來:“刺激嗎?江瑤月。”
明明什么都沒做,他只是拽著她的手放在他身上,江瑤月額前的碎發卻被浸shi,心跳加速。
她聲音已經顫得不成樣:“你起來,沈硯之。”
她昨天還在孟懷聿床上。
饒是她心底有再多的算計,現在也不能允許自己這么放縱,這過于荒唐。
沈硯之卻不動,聲音壓抑又瘋狂:“不喜歡嗎?那身子怎么抖成這樣。”
江瑤月被他的話刺激的,眼底迅速泛起一層水霧,她咬唇,睫毛輕顫的望著他。
她現在模樣可憐又誘人,委屈的像是被欺負狠了。
沈硯之心臟被狠狠地一揪,又疼又癢,心軟的一塌糊涂,以至于舍不得再欺負她。
他力道放輕,湊上前去親她的眼睛,然后輾轉往下,可憐的鼻子,微張的唇瓣。
江瑤月眼眶發酸。
沈硯之稍稍退開,與她對視,伸手輕撫她的臉,聲音發啞:“還要我怎么做?”
江瑤月閉了閉眼,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還得再等等,還不夠。
他為了她,還不夠瘋,還不夠義無反顧。
沈硯之呼吸急促,就這么盯著她,忽然起身,一扯旁邊的白色浴袍,大步出了她的房間。
孟懷聿用最快速度到了機場,張嘉豪接到電話的時候,睡的正沉,但在眾多秘書中最受重用,自然比其他人更能最快速摸清領導意圖。
他安排好行程,將登機和接機信息發過去,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半夜兩點。
北城飛港城三個半小時,孟懷聿到的時候,天光微亮。
司機將車子直接停到了御品皇廷,品牌方給安排的五星級酒店。
江瑤月迷迷糊糊醒來,看到了孟懷聿的微信,他沒有給她打電話,也沒入住酒店休息,就那樣在車上等她。
她偏過頭看窗外天色,太陽升起,光線爬進了屋。
外邊沒動靜,沈硯之不在。
她起床洗漱,換上品牌方送來的白色旗袍,立領精致,盤扣錯落,細膩絲線繡就的墨蘭,從裙擺蜿蜒而上。
正要離開房間,沈硯之從酒店健身房回來,他身上還有汗,看到她穿著白色旗袍,眸色發暗,將門一關,不動聲色朝著她逼近:“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