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他。
黑暗中,他和她的呼吸交纏,氣溫在升高。
江瑤月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怕死地繼續和他要答案,聲音斷斷續續:“我受傷那天,他怕碰到我的傷口,一直很小心地抱著我,但依舊控制不住力道,把我弄得很疼。”
他猛地咬了她一口。
她吃痛,說的話一頓,但很快又接著含糊說完:“你看到了,不是嗎?嫉妒嗎,沈硯之?”
她溫溫熱熱的氣息就在他的耳邊。
沈硯之恨極了她在這種時候,還非得要往他心口插刀,他xiong腔劇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亂,幾乎是咬牙問她:“讓我去殺了他嗎?”
江瑤月說不出話了,她被他緊緊抱著身體,體會著他能說出口和說不出口的愛與恨。
她要他明明確確地愛,要他舍棄自我也要和她在一起的決心,所以鋌而走險,利用孟懷聿。
這才是真正的賭約,她與自己的賭約。
沈硯之在黑暗中感受著她在自己懷中柔軟的身體,她的呼吸與他一樣急促。
他湊上前,在她耳后親了親,聲音沉悶:“乖寶,刪了他。”
江瑤月撐在他xiong前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沈硯之往后退了退,借著微弱的光線與她對視,幾乎咬牙:“你還要去見他。”
江瑤月沉默片刻,將手機摸了出來,同樣當著他的面,打開微信,找到孟懷聿的對話框,直接按了刪除。
她抬頭看他。
沈硯之不滿,盯著她提醒:“還有手機號。”
江瑤月低頭照做,到底忍不住擰著眉小聲嘀咕了一句:“幼稚。”
確保江瑤月再也沒了孟懷聿的任何聯系方式,他才覺得出了一口氣,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后,啞聲警告:“不要再試圖離開我,你知道的,我會死。”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努力在熬,但失去她的戒斷期未免太長,他的癥狀逐漸在加重,xiong悶失眠,心跳加快,甚至經常情緒失控。
身體比他自己更要誠實。
江瑤月用力地回抱他,閉著眼感受他的氣息,語氣極鄭重地回應:“沈硯之,我要你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