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蓁幾乎愣在原地,她大腦有幾秒的空白,有些驚慌地解釋:“不是,不是這樣的,硯之,你聽我說,她一定告訴你,是我討厭她才動了手。”
沈硯之聲音冰冷,低頭看她:“她什么都沒有說。”
溫以蓁臉色發白,連身體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錢景辰已經走到她身邊,有些擔心地低頭看她:“蓁蓁,摔到哪里了?”
溫以蓁沒理他,倉皇的伸手想去拽沈硯之。
沈硯之已經面無表情越過她,朝著江瑤月身邊走去。
季廷一直在旁邊看著,眉眼輕抬的時候,就看到江瑤月脖子上的暗色血痕,情緒一下變得焦躁。
江瑤月手腳冰涼,眼淚掛在臉上,整張小臉一塌糊涂。
沈硯之走到她跟前,沒吱聲,伸手捧起她的小臉,頓時心臟一抽,他給她擦眼淚,指腹輕輕的撫過她的臉,聲音發啞問她:“她打你了?”
江瑤月有些無措,下意識就要否認的模樣,但抬頭的瞬間,卻不自然地看向了一旁正準備抽煙的季廷。
他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一抬眼就看到江瑤月望過來的目光,她淚眼汪汪,可憐又無助。
頓時,他明白過來,剛剛這小姑娘說的讓他幫幫她是什么意思。
當下,他幾乎被她氣笑,都被欺負成那樣了,還有心思琢磨他呢。
但很快,他一挑眉,沖著沈硯之開了口:“沈總是問的哪次?是你未婚妻昨晚被扇巴掌,還是剛剛被馬鞭抽,巧了,昨天和今天,我都在現場。”
江瑤月視線立即落在沈硯之臉上,眼眶里蓄滿了眼淚,小幅度地搖了搖頭:“蓁蓁姐只是喜歡你,都是我不好。”
她手心不自覺地握緊,在等他的反應。
季廷眼神落在他倆身上,按著打火機的手松了又緊,語氣漫不經心:“大演奏家的手既能拉琴弦,又能打巴掌,還會抽人馬鞭,精彩啊。”
沈硯之已經看到了江瑤月后頸處的血痕,心疼的要死,他手有些抖,忽而緊緊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大步走到溫以蓁面前。
錢景辰在旁邊立即警覺,臉色難看擋在了溫以蓁面前:“硯之,你冷靜點。”
沈硯之眼神落在他臉上,語氣冷淡:“喜歡她?”
溫以蓁本來有些心慌,但聽到這話,又怕沈硯之誤會,她著急把錢景辰拽住,臉色發白地看向沈硯之:“我們只是朋友。”
沈硯之看她,聲音帶著冷意:“潑咖啡,扇巴掌,抽鞭子,溫以蓁,你這么肆無忌憚,是仗著我喜歡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