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臟控制不住地,為她瘋狂跳動。
江瑤月緩了好一會兒,然后與他對視,聲音里帶著蠱惑:“孟懷聿,你會乖乖聽我話嗎?”
孟懷聿喉嚨發緊,望著她開口:“會,會乖乖聽你的話。”
江瑤月伸手,指腹輕按他泛紅的眼角:“那下次不要這樣了,我會心疼的。”
她聲音軟的讓他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猛烈地心跳聲,在寂靜的夜里,震耳欲聾。
孟懷聿身子往后仰著,撐著身體的雙手控制不住地緊緊抓著床單,聲音發啞回她:“好。”
江瑤月湊上前,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獎勵他的聽話,然后哄著他:“那你現在躺下好好休息。”
他不動,一雙眼緊緊地盯著她。
她想了想,安撫他:“我不走。”
孟懷聿重新躺下,他唇色發白,躺下瞬間有些眩暈,眉頭忍不住皺起。
江瑤月察覺到他狀態不對,湊上前:“需要喊護士嗎?”
張嘉豪和她說情況比較糟糕,她見到孟懷聿的時候,以為是張嘉豪故意說得嚴重,但現在看來,他的狀態確實不好。
孟懷聿想要搖頭,但疼痛加劇,他忍不住再次皺眉。
江瑤月臉色不好看,直接按了呼叫鈴,又忍不住出去喊人,門打開,張嘉豪靠墻站著,見她出來,立馬站直身,推了推鼻梁上眼鏡:“江小姐?”
江瑤月緩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我去叫護士。”
但她話音落,已經有值班醫生和護士趕了過來,瑞豐鼎業的孟懷聿,他們不敢怠慢。
直到天亮,孟懷聿的體溫才控制住,他手上扎了留置針,輸了一整晚液。
最后一瓶輸完的時候,江瑤月伸手探了探他額頭,才徹底松了口氣。
沈硯之在八點多的時候給她打來電話,他有些疲憊,一整晚都在處理子公司的突發情況,開緊急會議,解決網上負面輿情。
他回南京路換衣服,卻沒見到她。
電話接通,他站在臥室,視線落在空蕩蕩的床上,聲音有些發緊:“在哪?”
江瑤月坐在床邊,望著床上的孟懷聿,面不改色地撒謊:“回學校了。”
她語氣自然,又有點委屈:“處理好了嗎?昨天我好擔心,又不敢打擾你。”
沈硯之莫名松了口氣:“解決了,去學校有事嗎?要不要一會兒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