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棠挪到她身邊,給她小聲講規則,然后又很興奮,小聲嘀咕:“剛剛那個玫瑰權杖傳到了我哥手里,我哥抽了一個,你猜是什么?”
江瑤月很配合,滿臉好奇。
秦棠棠湊她耳邊,笑得厲害:“讓他親在場的同性,他黑著臉要去親季廷,被季廷揍了一拳。”
江瑤月呆住,腦袋有些轉不過彎,她聽著急促的鋼琴聲,忍不住有些緊張起來,遲疑著,問秦棠棠:“你們有錢人,都這么玩的嗎?”
秦棠棠臉色一下嚴肅,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食指:“不不不,是他們愛玩,我這次是湊巧在。”
江瑤月不信,但沒吱聲。
她正琢磨要趕快離開,鋼琴師最后一個音符落下,玫瑰權杖到了她手里,她腦袋立刻一片空白,幾乎下意識,看向旁邊秦棠棠。
秦棠棠也一臉震驚。
燈光打過來前。
江瑤月手中的玫瑰權杖被抽走,她回頭,孟懷聿站在她的身后。
秦棠棠這次反應過來,將呆住的江瑤月往后一拽。
孟懷聿站在了聚光燈下。
他的懲罰是喝酒。
江瑤月耳邊嗡嗡作響,在眾人的起哄聲中看到孟懷聿端起酒杯。
他眼皮都不眨,喝得很猛。
她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沈硯之出現在她身后,視線從孟懷聿身上收回,微微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開口:“心疼?”
江瑤月回過神,偏過頭看他:“沈硯之,我做不到無動于衷。”
她太過坦蕩。
沈硯之眸色發暗,將她身子板過來,與自己面對面,然后低頭看她,聲音低沉:“那就不要看他,我會吃醋。”
她一張小臉,被他固定住。
孟懷聿能清晰地看到,沈硯之湊近她,揉著她的腦袋。
他喉嚨發緊,喝得更猛。
謝昭南見他這架勢,一下慌張起來,他是想幫著沈硯之,徹底斬斷江瑤月和他之間的關系,但沒想要了他的命,眼看喝得差不多,他急忙上前阻止。
他聲音發虛:“聿哥,怎么樣?我扶你去休息。”
孟懷聿酒勁上頭,有些站不穩。
謝昭南將人扶著去樓下開好的房間。
這一場集體聚會,一直持續到半夜一點多。
孟懷聿喝得太猛,在樓下房間內很快就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