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忽而一聲不吭,動作強勢的扣住她的后腦勺,重重地親了上去。
距離這樣近。
江瑤月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滾燙,要了命的高燒。
沈硯之的手,已經控制不住地放在她的腰上,將她用力的,狠狠地摁在自已懷中。
江瑤月喘不上氣,很快微微側過頭,躲避開他的強勢。
但幾乎她動作一動,沈硯之的手就直接摁住了她的后腦勺。
他不讓她躲。
她氣息不穩,聲音有些斷斷續續:“沈硯之,你松手。”
沈硯之沒動,微微后退,然后額頭與她相抵,聲音啞的不像話:“江瑤月,我好難受。”
輸液過后,藥效還沒有完全發揮。
他還在高燒不退。
江瑤月沉默,然后低聲問他:“高燒為什么還跑來找我?”
在這樣的暴雨夜,頂著高燒,渾身shi透的出現在她面前。
沈硯之抱著她,身體緊繃,一聲不吭。
江瑤月很快明白過來,她問他,語氣很輕:“想讓我心疼?”
沈硯之喉嚨微動,在她直白地話語中,忍不住生出些許難堪。
他松開抱著她的手,雙臂垂在身體兩側,然后凝視著她:“那你心疼嗎?”
話音落,他緊緊盯著她的臉,再次聲音發啞地開口道:“寶貝,你心疼一下我,好不好?”
江瑤月視線落在他的手上。
他拔針的動作,太過于粗魯,手背上已經淤青一片。
她的視線上移,與他四目相對,聲音發軟:“淋雨,也是故意的?”
沈硯之微微垂眸,但很快,作出回應:“是。”
他神色有些僵硬,望著她的時候,就如同在等待她的宣判。
江瑤月很快明白過來,抬頭看他:“沈硯之,你知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
沈硯之聲音發啞:“知道。”
江瑤月沉默,然后伸手過去,牽著他,回到床上,按下呼叫鈴。
護士很快進來。
她讓護士重新給他扎針。
護士皺著眉頭,訓了他們幾句,一邊動作熟練給他檢查。
沈硯之很配合,只是全程,都在盯著江瑤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