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檸已經去找謝昭南他們。
展廳里,來來往往參展的人很多。
和孟婉檸辦攝影展一樣,前來觀展的媒體,也絡繹不絕。
秦家為秦棠棠,邀請了很多媒體朋友。
江瑤月站在展柜前不動。
她的身后,秦淮低沉的聲音傳來:“喜歡這個?”
江瑤月轉過身,朝著他看過去,示意他看珍珠項鏈下面的介紹,然后聲音很輕地開口:“打動我的是故事。”
秦淮走上前,低頭去看:“以藤蔓與卷草為造型,擁抱珍珠,是瘋狂而又無望的愛。”
江瑤月微微垂眸,視線落在珍珠項鏈上:“踏過荊棘,才能相擁。”
他們短暫地對話,戛然而止。
秦棠棠他們從另一側走了過來,見到江瑤月和秦淮,很快抬手打招呼。
他們身后,季廷神色散漫,也往這邊走。
他身側,有三兩個人,緊緊跟著,正在和他說話。
江瑤月視線先落在他的身上,然后移開,但很快,她身子有些發僵。
季廷身側,那個跟著的男人,很眼熟,是在秦家跨年那晚,對著戴面具的她,言語輕薄,后來被狠狠揍了一頓的男人。
她臉色有些不好,但很快調整過來,和秦棠棠打了招呼,繼續順著時光之書往下走,去看下一件展品。
秦淮的視線掃過季廷,又看過他身側的男人,微微挑眉,神色中帶著幾絲冷意。
江瑤月很認真看秦棠棠的作品,看到一半的時候,她去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要拐過走廊,回展廳的時候,胳膊卻被猛地一拽,整個人都被毫無防備的,拽進了旁邊的安全通道。
安全通道的大門被重重地關上。
她抬頭看面前的男人,一瞬間,臉色蒼白。
“是你吧?”他盯著她,眼神直勾勾:“那天晚上戴著面具,但我記得你很白。”
江瑤月立刻否認:“你可能認錯人了。”
她說著,越過他,就要離開。
但是很快,他就堵在了她的面前,低頭看她,低聲冷笑:“還不承認?”
稍稍一頓,他惡狠狠地開口:“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在醫院躺了多久,你說說看,想要怎么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