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枉父親叫柳永,和宋朝那位“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的大詞人同名,柳父在青年時期聽聞也是一個喜愛唐詩宋詞的憤青。
可惜在任何年代,光靠唐詩宋詞是行不通的,也吃不飽飯,而在經(jīng)歷了社會的一頓頓毒打之后,柳父幡然醒悟,從此走向經(jīng)商的道路。
柳父經(jīng)商又恰好遇到了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發(fā)展浪潮,跟隨著時代的潮流馬不停蹄,奮勇前進。雖然沒能成為勇立時代潮頭的弄潮兒,但也從一個一無所有的愣頭青搖身一變成為大京市的中上層階級。在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柳父也都是親朋好友爭相夸贊的對象。
但不管是柳枉還是柳父,都對這些話語和遲來的熱情敬而不敏,在柳家未起家之前,可沒見過這些親戚登門拜訪,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又遠親,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柳母名叫李香蘭,畢業(yè)于大京市人民大學,大京市本地人,在柳父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就認識了,也很快和柳父在一起,兩個人一起走過了許多風風雨雨。
兩人在一起后也在北京落了戶,安了家,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沒有子嗣,不管多努力都生不出孩子,但夫妻二人關(guān)系卻沒有任何的影響,沒有索性就直接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
在孤兒院的時候第一眼就相中了柳枉那清秀的小臉蛋,嗯,好看,可愛。而兩人對柳枉也是視如己出,沒有半分虧待。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周六,放學后柳枉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轉(zhuǎn)身去了郊區(qū)的山里,大京市沒有很純正的原始森林,大部分都是經(jīng)過了人工處理,若要去更野外去找那純正的兒,不用本草綱目,得打車去十幾公里外的大興安嶺。
柳枉找個地方將自己的東西放好,就隨身揣了一把平常用的小刀就進山了。開始在山林里狂奔起來。
自從血統(tǒng)覺醒并且修練成了赤明九天圖第一層之后,柳枉就沒有全力的發(fā)泄過自己的體力。但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力、身體素質(zhì)和五官感覺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甚至能看到10多米外的一只螞蟻,聽見幾十米外草叢被動物經(jīng)過摩擦出來的聲音,當然,他也可以選擇不聽,忽略這些,不然晚上肯定睡不了好覺了。
為什么不直接選擇在城市里鍛煉?你見過繞著足球場跑得像風一樣的男子?被人看見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上新聞聯(lián)播,就會被人查水表。
山林之間仿佛突然直接閃過一個白影,但細看又什么也沒有,這是柳枉在山里測試自己的速度和協(xié)調(diào)能力。
以往看起來陡峭的山壁現(xiàn)在柳枉如履平地,只需要蹬兩下再用手一撐就爬上了七八米高的大樹。
柳枉站在樹上看著遠方的大地,他知道,他不一樣了,和過去的自己不一樣了,也和過去的世界不一樣了。
經(jīng)過了三十多分鐘的奔跑攀爬,柳枉甚至沒有出一滴汗,而衣服也還算干凈。在這個初夏時節(jié),柳枉就穿著白色體恤和休閑褲休閑鞋,站在這個大樹上看著遠方,看著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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