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站在他們二人一旁的神父并沒有說出祝福和證婚的話語。
“你幸福了,我呢?”
就是一個少年的聲音。
戰文景回過頭看去,穿著神父長袍的居然是顧長安。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又為什么不能在這里,你們害死我,我一直在你們身邊。
還有其他被你們害死的人,難道你們忘了嗎。”
伴隨著顧長安這一句話,作為其他來參加婚禮的人的面容也發生了變化。
出現了其他幾人的面容。
一個面色通紅憔悴的中年男人。
以及兩個十三、四歲的少女。
此刻這些人統一出現在夢境之中。
顧長安將這些人的面容牢記于腦海之中。
戰文景看著這些人,終于驚醒。
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房間很黑。
他這么魁梧的個子,蜷縮著自已的身子,如同一塊大石頭一樣。
然后不斷小聲低語。
“我沒錯,給了你們選擇的機會的,你們自已要那樣。
也不是沒有機會活的,也不是完全要殺你們,死路是你們自已選的。
我能有什么辦法?我沒錯,我真的沒錯。”
…………
戰文景所居住小區旁邊那條公路上。
“從他的房間里面我看到了治療精神類的藥物,以及精神疾病的鑒定證書。
同時入夢后也確定了,就是他和黃依依殺的我們,不過他們用了布置陷阱的方法。
最讓人感到可氣的是,他還說我們的死,是我們自已的選擇,不關他的事,他沒有錯。”
木鮮衣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拳頭捏的特別緊。
可以想象她如果能給對方一拳頭的話,絕對毫不猶豫。
肖木生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