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有下次,綰兒還有卿安都送去我們文國公府撫養就是了。”
安信侯滿口答應著,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他就算是讓盛棠綰盛卿安姐妹二人死在侯府,也絕無可能將人送去文國公府。
他安信侯府丟不起那個人!
安信侯能屈能伸,經了這么大的亂子,還能讓壽宴繼續。
只是氣氛變得異常詭異。
而盛懷遠則是又被人抬下去醫治了。
男賓這廂鬧翻了天,女賓那邊也不安生。
柔和的清風拂過花叢,引得花枝輕顫。
“夏小姐怎么一人在這兒?”
夏舒瑤聞聲回頭,只見身后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盛懷瑾繼續上前一步,拉進兩人的距離。
夏舒瑤小臉騰地下便紅了個透頂,她甚至能聞到盛懷瑾身上傳來松木香氣。
“我,我出來透透氣”夏舒瑤目光閃躲,局促地站直身子,根本不敢直視眼前的人。
“盛,盛二公子,也在此賞景?”
夏舒瑤連帶說話都結巴起來。
那扭捏嬌羞的模樣,猶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欲綻還休。
“是啊。”盛懷瑾輕笑一聲:“宴席喧鬧,不及此處安靜。”
盛懷瑾頓了頓,溫柔的目光落在夏舒瑤通紅的小臉上:“更不及,眼前的景致動人。”
夏舒瑤只覺一股熱流直沖透頂,令她昏昏沉沉,連話都說不出了。
“方才似乎瞧見我二妹妹從這邊過去了?”盛懷瑾話鋒一轉,語氣略帶無奈:“只可惜,總有些礙眼的東西擾了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