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這次不對,但你們也別太絕情。
他是六級鉗工,月薪七十多,可每月給我治病就得三十多。”
“算下來,一個月剩不到四十塊,再給賈家租房二十七塊,我和老易連飯都吃不上。”
“我給你們磕頭,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說完,壹大媽砰砰砰連磕數頭。
院中的人稍有動容,但仍不舍那一塊二。
紛紛轉頭,不愿看壹大媽下跪。
唯有閻埠貴稍存良心,上前扶起壹大媽:
“老易媳婦兒,快起來,天冷地涼,凍壞了可不值當。”
壹大媽哭著掙脫,堅持跪著:
“叁大爺,我不起,我家已難以為繼,凍死在這兒也罷。”
劉海中在旁怒斥道:
“趙慧蘭,你這是無理取鬧。”
“你若真覺得委屈,剛才易中海喊價時你為何不阻止?現在知道日子難過,那也是你們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老閻,她要跪就讓她跪,我就不信她真不怕。”
劉海中心胸狹窄,曾為求官抄了婁曉娥家。
今日易中海搶了他的房,他豈會善罷甘休?
這可是27塊錢,哪是女人一跪就能解決的?
閻埠貴見壹大媽不肯起身,無奈嘆氣,又坐回原位。
壹大媽孤零零地跪在眾人前,默默抽泣。
拍賣即將被壹大媽攪亂,李建設終于站起。
“我來說兩句。”
李建設開口,住戶們皆提神傾聽,連劉海中與閻埠貴也直了直腰。
“規矩乃行事之本,無論國家、街道還是咱們院里,都需遵守規矩。”
“若有人不愿遵守,那只能請他離開。”
“先前的競拍,合乎規矩,且眾人皆認可,必須執行。”
“關于易中海不履行競拍規則,我有兩個處理辦法。”
“一是將易中海趕出院子,他非本院人,自然無需遵守本院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