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圍城,我羨慕他們可以離開這個鳥籠自由飛翔,他們卻滿是戀戀不舍,放不下這最后的純真學生時代。
干媽當時給我留下的旅行箱里,大部分是以南京鹽水鴨為代表的肉食,這成了我們每晚縱酒時的下酒菜。
尷尬的是箱子里還有干媽給我買的好幾條ck的類褲和背心,被大家發現后這一度讓我成了大家的笑柄。
悅然來找我的時候,如果正在酒局上,她就會大方不客氣地坐下加入戰局。
感覺上她的酒量驚人深不見底,怎么喝都面不改色,卻非常有節制。
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她麻利走人,那神情,步態跟沒事人一樣,這讓我的一幫有心沒量一杯就暈的光棍漢同學們羨慕不已。
喝大了的時候,大家就起哄,問我和悅然到啥階段了,這時我總是抓耳撓腮沉默不語,悅然卻總是得意洋洋笑而不語,引來大家的一陣嘲笑。
聊著聊著,玩笑的尺度就大了,我們班的情圣,據說換了七八茬女朋友的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子,故作神秘地說,悅然你知道嗎?前幾天有個超級整點的美女,給我們一哥送了十二條類褲。
大家都笑了,悅然卻沒笑,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酒杯。
大家覺得氣氛有點不對了,情圣使個眼色,說你們倆今晚趕緊私定終身算了。
在他的帶領下,幾個人跌跌撞撞往外走,臨走時候還促狹地把房間的燈關了。
我訕訕地解嘲,“他們拿我涮呢,那是我干媽。
”
“我知道。
”月光灑在悅然的臉上,勾勒出秀氣的輪廓,她不緊不慢地說:“只要你給我一句話,你這輩子的類褲我都可以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