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頭,水珠順著發梢滴落,滑過她的鎖骨,沒入領口那片驚心動魄的雪白。
她的腰肢細得仿佛一掐就斷,臀線卻挺翹得像被精心雕琢過的玉,兩條大長腿在燈光下泛著瓷白的光,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張成的心尖上。
張成看得呼吸一滯,連指尖都在發顫。
很難想象,這樣一位艷麗性感柔美的女性,這樣一位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女強人,竟是個無法與男人行房的石女。
不過,這么漂亮的石女,也很好玩啊,花樣多著呢,絕對能爽死!
“看什么?”林晚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攏了攏裙擺,臉頰泛起淡淡的粉暈,像雪地里開了朵紅梅。
“沒、沒什么。”張成猛地回神,慌忙移開目光,暗暗震驚自己的邪惡想法。
林晚姝沒再追問,吹干頭發后,徑直躺到床上,扯過被子蓋到腰間。
或許是這三天處理葬禮太過疲憊,她的眼皮很快就開始打架,長長的睫毛像疲倦的蝶翼,扇動得越來越慢。
“我還是有點怕,你……就坐在床邊吧,離我近點。”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困意,像含著塊棉花糖。
張成依言坐到床邊的凳子上,鼻尖離她的腳踝只有半尺遠。
那股清冽的香氣更濃了,混著沐浴露的百合香,像杯加了冰的白葡萄酒,清醇又醉人。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腳踝處細膩的皮膚,看到血管在皮膚下若隱若現,像流淌著的青玉。
吸血的渴望像野草般瘋長,幾乎要沖破理智的堤壩。恨不得馬上就低下頭,咬下去……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熾熱,林晚姝忽然睜開眼,眸子里還蒙著層水汽,帶著幾分嗔怪:“別胡思亂想。我是石女,不是正常女人,想也沒用。”
張成的喉結滾了滾,鬼使神差道:“對于某些男人而言,或許石女更刺激,更好玩,更喜歡呢。”
“閉嘴。”林晚姝的臉瞬間漲紅,連耳根都染上了緋色,嬌軀微微顫抖起來。
那天酒店房間看到張成和蘇晴的旖旎畫面突然涌上腦海,那些破碎的喘息和凌亂的衣擺,此刻竟讓她有些心慌。
她是石女,可也是個女人,也會有心底的悸動,也會被張成這種帶著野性的健壯吸引。
“對不起,老板娘,不,林總,我就是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張成見她真惱了,趕緊道歉。
林晚姝瞪了他一眼,氣鼓鼓地別過臉,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地說:“不必喊林總了。既然你習慣喊老板娘,就繼續這么喊吧。”
她頓了頓,聲音輕得像嘆息,“我終究還是要嫁人的,希望他很有能力,能做公司的老板,我繼續做老板娘。”
張成頓時心里酸溜溜的——他知道自己不合格,只會開車。
管理公司?他連財務報表都看不懂。
忍不住弱弱地提醒:“石女再嫁不怕新丈夫也在外面沾花惹草惹你生氣?”
“剛才你還說對于某些男人而言,石女更喜歡。怎么現在就變了?”林晚姝轉過頭,狠狠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