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此事,已經將自己zuo那武庚書院一員的白亦初不由得有些憂心忡忡起來。
周梨對于清風書院的印象本來就極其差勁,如今再聽白亦初說起此事,一時有些氣憤起來,“他們也是欺人太甚了,教chu了那樣的學生,也好意思打旁人家的主意,實在是不要臉面了。”
不過罵完,又覺得那樣dao貌岸然的衣冠禽獸,會要什么臉面。也跟著白亦初擔心起來,“那云長先生可是有對策?”
“有,明年兩家書院有一次大比,是前年就訂xia來的,六藝都要過一過,三局兩勝。只不過我們書院里加上我這個新生,總共才四個學生罷了,所以云長先生幾乎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若是比不過他們清風書院,那些個田產,便要給清風書院。
“這不是dubo么?”周梨瞪圓了yan睛,“哪個奇葩想chu來的?再說官府應允么?”
白亦初苦笑,“說來只怕你也不信,這就是官府定的,早幾年前清風書院那邊便來找云長先生好幾次,云長先生自然不同意賣給他們,也不知是哪個卑劣之人,竟然想著走了這么一條路zi,耍起手段,讓衙門里xia了這樣一dao文書。”
周梨一時火冒三丈,“那,那云長先生就這樣答應了?這清風書院,也著實過份了。”
“書院招收不到新的學生,云長先生若是不答應,衙門當時就要將書院給關掉了。”所以只能答應,然后拖了這么個幾年。
這個也是白亦初迫切地想chu成績的緣由,只要他考上了秀才,必然能替武庚書院宣傳一波,到時候興許能招收到一些學生。
只要學生一多,像是個正常書院了,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而不是像現在,連個參賽的學生都湊不齊。
白亦初說完這些,見周梨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不禁笑著安weidao:“你也別惱,這不是明年的事么?還有一年,我們再努力努力,實在不行,累便累一些,一個人多參加兩樣,反正這氣勢不會輸。”
周梨連連diantou,“到時候我們全家去給你們加油!”只不過心里tou將原來的知府大人罵了個狗血淋tou,如當時便是這公孫曜,一定不會這樣偏袒清風書院的。
送走了白亦初,周梨難免是覺得無聊了許多。那日抱著安之在街上閑逛,見著那些個賣樹苗的,才想起他們在城外偏遠鄉xia的那些個地,一時懊惱不已,竟然將這么大的事qg忘記了。
不過轉而一想,這yanxia也非那植樹的季節,等著ru了冬,再找人幫忙種xia便好。
回了家里,和元氏提了一回。
一旁在用小烙鐵燒豬臉上那些雜ao的香附聽罷,只cha了一句:“那杜仲也不好,長得慢,最低也要個十五年才能剝pi換錢,不如改種漆樹,我瞧著原來我們那里,有的七年就能割漆。”
而且主要這地離得遠,一年到tou也難以去看一次,若是種上漆樹,誰敢去碰?安全得很,都不怕樹苗叫人偷了去。
周梨她們聽罷,又覺得不錯,“那等著過一陣zi,我找人幫忙問一問,看看有沒有這漆樹的樹苗。”
找的自然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