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花慧卻一上來,就如此語氣不善地質問自己。
她這一愣,花慧就越發不gao興了,“我這些日zi想,那滿村zi的姑娘,你唯獨和我要好,是不是真心拿我zuo朋友?如今看來,你哪里是把我zuo朋友,你分明就是喜huan看我過得不好,你心里才huan喜吧。”
這又是什么莫須有的罪名?“你胡說什么?”周梨看著yan前變得陌生無比的花慧,忽然有些氣惱起來。
自己真心實意拿她zuo朋友,珍惜年少時光,即便那時候不是自己是原主,但是因為年紀相逢,周梨也的的確確拿她zuo自己的朋友來看待的。
可花慧卻一聲像是參破了天機的冷笑響起,“別以為我不知dao,當初我后娘給我說了這門婚事,你讓我逃,只怕那心里就是看不得我去王家過好日zi吧?現在知dao老王還活著,又不愿意告訴我,只叫我一個人吃苦受累,替他養著這賤丫tou。”
聽著這些話,周梨便曉得,她和花慧之間,是徹徹底底斷了去。自己又不是活菩薩,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包容誰呢?
花慧卻不知dao,那老王如今窮得叮當響,可不像是她所以為的那樣,從北方賺了大錢回來,腰纏萬貫,還能住大院吃香喝辣,只想自己養著花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又是正房,那娶來的女人正好能伺候自己。
這一會兒她總算覺得老天爺疼惜了自己一回,這算是熬chutou了,往后也能有個人伺候在跟前。
想到這里,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趕回去。
運氣好還能趕上過年。又見周梨寒著一張臉不說話,便更加確定周梨是叫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于是冷哼一聲,抱著花兒轉shen走了。
然后去了周梨的房間里,竟然還收拾了個小包袱離開。
月桂見此,有些氣不過:“她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反而虧了姑娘你不少銀zi,現在shen上穿的也是姑娘你的衣裳,怎么還有臉帶包袱走?”然后cui促周梨去房間里檢查,可別叫她將那貴重的東西帶走了。
周梨卻是站著沒動,這事兒到底是叫她有些寒心的,只不過見月桂著急,“我屋zi里沒什么值錢的玩意兒。”錢都放在元氏那里,自己年紀小,也沒什么首飾,元氏前些日zi倒是找了金匠給打了一只金手鐲,但這不是還沒去取么。
不過后來周梨到屋zi里,發現少了兩件秋衫,是jiejie用好緞zizuo的。
眾人得知她走了,走前還說了那樣一番話,還歹毒地對那小花兒,少不得是震驚,又可憐花兒一回,但是又能如何?那終究是別家的孩zi,他們也沒有什么權力去guan。
只將周梨房間上xia打掃了一回。
見周梨為著這事兒愁眉苦臉了幾天,元氏急得不行,只寬wei著她:“好了,這是誰也沒想到的,你本是好心,她沒有那個享福的命,偏偏要自己xia地獄去,你如何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