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城中之外,其他的鎮zi上也安排了不少,又要給他們登記hu籍分劃田地等等。
新年就這樣在忙碌中度過了。
直至chu了正月里,周梨終于得了會兒空,湊巧杜屏兒過來。
韓知意跟著杜儀的隊伍,前幾日得書信說,那邊的瘟病也都治好得差不多,當初杜儀的隊伍還沒到磐州,藥方zi就先送到了,所以他們去那邊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喝上了藥。
也是如此杜儀就沒再那邊怎么chu面,都是由著韓知意這個韓家人來主持。
周梨覺得這樣也好,以免叫人察覺chu表哥的shen份來。
兩人說了會兒話,提起去年zuo夢夢到她娘的事兒,后來杜儀果然找人去打探,還真是墳tou叫人給刨了去,尸骨就暴lou在光天化日之xia,那一陣zixia雨,一xia將棺材里給灌滿了,直把尸骨泡在shui里。
只不過因當時周梨在靈州那邊,杜屏兒就沒有聲張。
“可是曉得什么人所為?”周梨又驚又氣,“這zuo的叫什么事qg?也不怕往后遭報應。”
杜屏兒搖著tou,“不像是盜墓的,也沒有留xia什么線索,我哥來信說叫我不要cao2心,他會去料理,我也就沒在過問了,就是去年燒寒衣的時候,多給燒了些元寶xia去。”
去年燒寒衣的時節,周梨在靈州城里忙得腳不沾地呢!如今想來,仿佛還在昨日一般,卻已然是去年之事了。
又聽得墻外熙熙攘攘的叫賣聲,臉上不禁掛起來笑容來:“罷了,既然表哥會料理,倒是省了我們許多事qg。我聽著有人喊茶果,你可要吃,我去買兩斤來?”
杜屏兒卻是同她一并起shen,“不了,我還要回去,我哥他們雖不知什么時候
到,但這邊我總要安排妥當,也是有許多事qg,今兒不過是來瞧一瞧元姨的。”聽得說她那shen上的舊風shi犯了,所以拿了兩副藥過來給她熬著吃。
周梨想著杜儀那隊伍,即便如今化整為零,朝著靈州方向聚集而來,但也不在少數,還有不少韓家zi弟,到時候的確是有杜屏兒忙的時候,也就不擾她。
只不過這人忙慣了,忽然得了半天的空閑,她卻是有些不習慣嗎,稱了兩斤茶果拿著回去,打算看會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