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窈窈想如何應對?”
年若瑤撲哧一聲笑了,比花還jiao艷的面容上嵌著兩個梨渦,只一yan就能把人的視線都xi引過去。
“若以后我和她的關系真的親近了,我可以庇護她,但是四爺的chongai她能爭取,我卻不能讓。”若是這樣zuo了,就是斷了自己的前程和后路。
沒有男人能夠接受自己的心意被對方當成籌碼來交易。把郭格格往四爺shen邊推的那一刻,不用四爺先變心,自己和他的qg分就dang然無存了。
“二嫂還要試探我多久?”
覺羅氏伸手在她鼻zi上刮了一xia,“這不是擔心你嗎,自從知dao你有了shen孕,阿瑪和額娘的信一封接著一封從河北寄來,我桌zi上已經放了一沓zi信了。”
年家老太爺在康熙四十三年以從二品湖廣巡撫的shen份致休后就跟著大兒zi,也就是年若瑤的大哥一家去了河北。
如今守在京中的只有老二年羹堯的妻zi覺羅氏。
年羹堯的長zi年熙是已故發妻所chu,次zi年富才是覺羅氏親生。老三年斌、老四年興和其他女兒們的生母都是侍妾。
年若瑤知dao,覺羅氏是年家特意留在京城陪伴提dian自己的。不能跟二哥去四川任職,覺羅氏心里也很遺憾吧。
“二嫂。”年若瑤握緊她的手,“你不用擔心我,等我生xia這個孩zi后,你就跟著二哥去四川吧。”
覺羅氏立刻否決:“不可,我走了你在京城就孤shen一人了。”
窈窈容易沖動行事,落人把柄,之前她病的那么重應該是chu自后院某些人的手筆,覺羅氏無論如何都放心不xia。
年若瑤見勸不動覺羅氏,決定anxia這件事,等以后找準時機再提。
兩人閑聊了許多話,話題又繞到肚zi里的孩zishen上。
“你月份大了shenzi可有什么不適?”覺羅氏是經歷過這一遭的人,知dao其中兇險,擔心年若瑤ti弱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