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幻淵一來,就輕易得到。
果然,雌主還是太偏心了。
漁裊裊聽出了赤魅語氣怪異,還沒開口解釋,一旁的鷹無痕臉色也變得奇怪,順著赤魅的話也說了一句:“雌主當然喜歡幻淵,畢竟為了幻淵做了那么多事,咱們雌主,何時喜歡過我們。”
鷹無痕面上帶著一絲陰冷的笑,眼底卻浮現不滿:“不然,雌主也不會一直欺辱我們。”
“是吧,雌主?”這一句,鷹無痕是咬著后槽牙說的,他看著漁裊裊時眼底是失望和不滿,他心底難受似有一股情感快要爆發,他喘不過氣來,像什么東西捏著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知道自己有這種情緒之后,他也驚訝害怕。
他越來越奇怪了。
漁裊裊一聽,不敢接話了,她知道獸夫們這是生氣了,一旁的幻淵,察覺到氛圍詭異,默默地低頭吃東西。
漁裊裊想打破這詭異又嚴肅的氣氛,她看著一旁的滄溟:“滄溟我吃野果,給我拿一個。”
滄溟頭一撇,語氣中夾雜一絲怨恨:“雌主既然還有力氣去對幻淵做那種事,就自己拿吧,我早上狩獵回來,已經很累了。”
“······”漁裊裊。
滄溟知道漁裊裊和獸夫交配是正常的,但是自從對漁裊裊有奇怪的感覺后,竟在心里暗戳戳吃醋了,他暗戳戳的較勁和生漁裊裊的氣。
他心里不舒服,不打算搭理漁裊裊,哪怕她再次生氣。
漁裊裊看中一塊肉,默默一夾,下一秒便被滄溟搶走了,滄溟:“我被雌主欺辱了很久,渾身虛弱沒勁,需要補一補。”
“雌主不介意將這肉讓給我吧?”
漁裊裊:“呃,行,讓給你。”
她不明白獸夫們是怎么了?仔細想想是不是大家都誤會她欺負幻淵了,又或是她哪里得罪大家了?
這時,墨白也覺得奇怪:“赤魅、滄溟、無痕你們都怎么了?”
大家什么都沒說,又一陣詭異的沉默,墨白眼底都是漁裊裊,不理解大家的反應便守在一旁,而漁裊裊怕說多錯多,只好默默低頭吃東西,不時的觀察獸夫們的情緒。
她似想到什么,突然明白了:“你們······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