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金獅獸王事大,大家都忍住了,只是眼神陰暗地盯著他們。
金無憂將漁裊裊帶了過去:“獸巫,你所需要的高階人魚雌性,我為你帶來了。”
瞧見是漁裊裊時,那獸巫明顯的害怕一顫,下意識護住昏迷的金獅獸王。
金無憂:“獸巫不必驚慌,她是協助你來救治獸王的。”
察覺到自己失禮,獸巫擦了擦額頭的汗,向她點點頭。
“漁裊裊!”見她來了,一旁的白凝卻是不滿了,那雙眼眸落于她身上帶上恨意,她心中不甘和嫉妒浮現,卻不敢表露。
漁裊裊:“我該怎么做?”
獸巫讓獸人拿了一只鑿開的木碗來,叮囑道:“我現在極需你現流的鮮血,將鮮血流入其中,其他的交給我。”
“好。”漁裊裊毫不猶豫的接過碗,隨后幻化出尖銳的人魚利爪,將手腕一劃,將血滴入碗內,接了半碗血。
獸夫們在后方瞧著心疼,大家皺緊眉頭,金無憂也一臉擔憂:“疼嗎?”
漁裊裊:“不疼。與獸王所經歷之事,不及她萬分之一。”
“漁裊裊,這給你能緩解痛意。”沫梨遞給漁裊裊一塊揉碎的草藥,她前日才割腕取血,自知割腕取血極痛。
但漁裊裊卻一聲不吭,見到她時沫梨臉上浮現笑意,眼底都是敬佩之意,見漁裊裊來了,沫梨不知為何心中有一種安全感,她心中有道念頭:漁裊裊來了,金獅獸王便有救了。
“謝謝。”漁裊裊回頭朝沫梨點頭回以一笑,兩人相視一眼,眼底都只有對對方的欣賞和惺惺相惜。
白凝見狀心底有些不爽,這沫梨明明和她交好,并且厭惡漁裊裊,怎么才過一段時間,這沫梨怎么和漁裊裊之間的氛圍便有些不同了。
她心中不爽,轉頭拉著沫梨遠離了漁裊裊,低聲詢問:“沫梨姐姐,你什么時候和這漁裊裊關系這么好了?你不是討厭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