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為了慶祝寶寶滿六個月,我們今晚去‘金碧’好好吃一頓怎么樣?”
我主動提出了這個建議。
林墨染的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正好可以叫上我的姐妹們一起。
”
“當然,把你的朋友都叫上,越熱鬧越好。
”
我就是要熱鬧。
我就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看看她是怎么表演的。
晚上,我們到了“金碧”會所。
還是那個“云頂”包廂。
還是那群人。
林墨染像個女王,被她的朋友們簇擁在中間。
凱文也在。
他就坐在林墨染的旁邊,手甚至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腰上。
而我,就坐在林墨染的另一邊。
像個盡職盡責的保鏢。
或者說,像個傻子。
“陳嶼,你對墨染可真好啊,走哪跟哪。
”一個畫著煙熏妝的女人開口了,語氣里滿是嘲諷。
“自己的老婆,當然要看緊點。
”我笑著回答。
凱文突然舉起酒杯:“來,我們敬陳總一杯。
感謝他這么大度,能容忍我們墨染的一切。
”
“一切”兩個字,他咬得特別重。
包廂里響起一片哄笑聲。
“是啊是啊,陳總真是新時代好男人的典范,這頂綠帽子戴得,尺寸剛剛好。
”
“哈哈哈,還是金邊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