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過去,將玩偶扔在她香氣撲鼻的床上,有些不明所以:“用來做什么?”
“額,大概可以,用來睡。”
“……”
孟淮津無言地橫她一眼,一如既往進書房處理公務去了。
跟昨晚一樣,舒晚去廚房煮了碗醒酒湯,端到他面前。
彼時他正在簽幾份紅頭文件,墨筆散香,字體更是筆走龍蛇,蒼勁有力如他這個人刀鋒一般的外表。
“舅舅,以后還是少喝點酒吧?!笔嫱韺⒛潜丫茰频媒诵钠鹩職鈩竦?。
孟淮津側眸,幽邃的瞳孔映著女孩清澈的目光,一挑眉,似笑非笑的棱角更顯野性:“管起我來了?”
多日的相處讓舒晚逐漸做回了自己,盡管還是怕他,但也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
舒晚抿抿唇,依舊堅持自己的建議:“總之,少喝點,喝多傷身。”
孟淮津望了她幾秒,眼底是平靜無波的汪洋,閱歷與鋒芒同她清澈如麋鹿般晶瑩的眼眸相撞,竟有些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意思。
最終,男人面無表情端起那杯醒酒湯一口喝完,下了逐客令:“早點休息?!?/p>
舒晚滿意地收起杯子,去廚房洗干凈后,倒在沙發上聽著書房里傳來的聲音,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她依舊是在床上醒來的。
餐桌上有熱氣尚存的早餐,孟淮津人已經不在。
他不是會留紙條、或者給她發信息說自己去做什么的人,更犯不著跟舒晚匯報。
而且他那職位在北城至關重要,自是有忙不完的事情,舒晚也不敢打電話詢問。
這邊她剛吃過早飯,敲門聲就響了。
貓眼里確認一番來人是孟川,舒晚才打開門。
孟川今天穿了套比他那輛蘭博基尼更騷包的藍色西服,還特地梳了個油光水滑的背頭,妥妥的浪蕩公子人設。
“孟川舅舅?!笔嫱硇χ蛘泻?。
“小舒晚,”孟川走進來,大馬金刀往沙發上一坐,“快收拾收拾,我送你去舞蹈室。”
“舞蹈室?”
“你不知道?”孟川表示疑惑,“你舅舅沒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