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一把將趙雅麗摟進懷里,又是親又是舔的,恨不得整個兒吞進腹中。
這家伙滿嘴煙酒臭味,口氣帶著股內(nèi)臟里的腐殖氣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趙雅麗幾乎快要吐出來,又被他毛手毛腳的搞得到處疼,卻迫于有把柄在他手里,不敢真的反抗。
如此一來,王志文更加如魚得水,臉上的肌肉都因興奮而扭曲了。
這家伙猴急得要死,根本沒想過要做什么前戲,隔著衣服揉了陣趙雅麗的胸,就迅速扯開拉鏈掏出褲襠里的東西,準(zhǔn)備去掀趙雅麗的裙子。
看到那根丑陋齷蹉的臟東西,晃晃悠悠的要朝身上蹭過來,趙雅麗終于回過神。
她想也沒想,抬腿便猛然一膝蓋頂?shù)酵踔疚囊d下。
王志文沒想到趙雅麗會突然出手,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堅硬的膝蓋結(jié)結(jié)實實撞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當(dāng)即悶哼著滾倒在地。
好不容易脫困,趙雅麗哪敢多做耽擱,扭頭鉆進門洞便頭也不回的沖下了樓。
她琢磨著,王志文性格懦弱,上不了臺面,這次吃了大虧,想來以后也不敢再吐什么壞水。
可她并不知道,還躺在地上沒緩過痛勁的王志文,此刻眼中漸漸露出無比陰寒的光芒。
下午上班,趙雅麗都留意著隔壁部門的動靜。
王志文十分平靜,好像中午的時候什么都沒發(fā)生。
趙雅麗這才松了口氣。
下班之前劉建生發(fā)微信,說找她商量下升任主管的事情,讓她到地下車庫去見面。
趙雅麗嘆口氣,終于明白,人活著就沒有過得輕松的,要想有收獲,就必定要付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