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演嘿嘿一笑,看著蔣津年還是一副沉默不言的樣子,走過去,好奇地問:“蔣隊,你這是怎么了?郁郁寡歡的?和嫂子吵架了?”
聽到他這么問,秦簡脫衣服的動作也頓了下,豎起耳朵聽。
蔣津年抬眸看他,思索幾秒,還是和他說了事情經(jīng)過,懷疑地問:“你說,她是什么意思?”
李演看著他一臉迷茫的樣子,沒忍住撲哧一笑:“哎呦我說蔣隊,你這么聰明在什么事上都有把握的人,竟然在自己老婆身上栽了跟頭?”
他說著,就笑倒在了床上,停都停不下來。
蔣津年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輕咳了一聲:“笑的差不多就行了,你說說,她因為什么鬧別扭的?”
其實(shí)……他差不多也能猜出來。
可他在乎黃初禮,怕猜錯她的想法,哄錯方向。
“蔣隊,你真不知道啊?”李演支起胳膊看著他問。
蔣津年斂下眸底的情緒,試探地說:“她……可能吃醋了,是嗎?”
“你這不是門兒清啊!”李演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給他分析:“蔣隊,你想想啊,嫂子為什么打你啊,那還不是為了阻止你和孫記者有肢體接觸? 一個女人為什么要這樣阻止,還不是因為心里有你,太在乎你,吃醋了唄!”
太在乎他?
聽到這句,蔣津年不自覺勾了下唇。
李演越說越上頭:“蔣隊,女人是情緒動物,當(dāng)初嫂子生氣轉(zhuǎn)身離開,你就應(yīng)該立馬追上去,把人抱在懷里,語氣溫柔的哄,說說情話……”
“就比如,寶貝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邊說,一邊又把上衣扔給秦簡,打趣地說:“秦大寶貝,你就給我也洗了唄。”
秦簡隨腳踢開他的上衣,見蔣津年站起身,下意識地問:“蔣隊,你干嘛去?”
“哄人。”
蔣津年好心情丟下這一句,就徑自離開了。
看著愉快的背影,李演感慨道:“還是有老婆好啊,我也想結(jié)婚,抱香香軟軟的老婆。”
“就你?”秦簡冷睨他一眼:“吃屎去吧!”
“嘿,狗嘴吐不出象牙!”
李演猛地一下站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就朝他追了過去:“你有本事別跑啊。”
“不跑是傻子!”秦簡不忘朝他豎了下中指,挑釁完他,撒腿就跑。
夜風(fēng)偶爾席卷而來,也帶著絲絲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