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撤下餐盤,送上了精致的甜點。
傅遠澤臉上恢復了那副掌控一切的模樣:“吃好了?我送你回去?!?/p>
“不用。”黃初禮立刻拒絕,只想盡快遠離他:“我自己開車?!?/p>
“你的車?”傅遠澤挑眉,語氣不容置疑,“我送你?!?/p>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別忘了現在是你需要我。”
黃初禮咬緊下唇,知道反抗無用。
她抓起自己的包,面無表情地跟在他身后。
只不過,黑色的賓利卻并沒有駛向黃初禮的家,而是拐進了京北最頂級的公寓區,最終停在一棟安保森嚴的摩天大樓地下車庫。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黃初禮看著窗外陌生的環境,心猛地一沉,警惕瞬間提到頂點。
傅遠澤解開安全帶,語氣平淡,“今晚你住這里?!?/p>
“你什么意思?!”黃初禮試圖去開車門,卻發現車門已被中控鎖死,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間纏緊了她的心臟。
傅遠澤已經下車,繞到她這邊,拉開車門,俯身看著她,眼神在昏暗的車庫燈光下顯得格外幽深:“字面意思?!?/p>
他伸出手,不容抗拒:“下車,初禮?!?/p>
“我不去!傅遠澤,你這是非法拘禁!”黃初禮縮在座位上,聲音因憤怒和恐懼而提高。
傅遠澤失去了耐心,直接探身進來,手臂穿過她的膝彎和后背,稍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從車里抱了出來。
“放開我!混蛋!放我下來!”黃初禮尖叫著,奮力掙扎捶打他,高跟鞋在掙扎中掉落在地毯上。
傅遠澤卻像感受不到她的反抗,抱著她大步走向專屬電梯。
電梯無聲而迅速地上升。
黃初禮的掙扎在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顯得徒勞,恐懼籠罩在她心底,讓她身體微微發抖。
打開公寓的門,傅遠澤抱著她,輕易地開門進去。
室內是冷硬的現代簡約風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霓虹的城市夜景,奢華卻毫無溫度。
他徑直將黃初禮抱進寬敞的主臥,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黃初禮一沾到床,立刻像受驚的兔子般彈起來,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迅速后退到落地窗邊,背靠著冰冷的玻璃,警惕又恐慌地看著步步逼近的男人:“傅遠澤!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遠澤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脫下西裝外套,扯開領帶,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
這個動作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和某種危險的暗示。
他一步步走近,高大的身影遮擋住了她的所有視線,沉默凝視著她。
“我想干什么?”傅遠澤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偏執:“黃初禮,我只是想讓你清醒一點,看清楚現實,讓你明白,你該是誰的人?!?/p>
他停在黃初禮面前一步之遙:“那個姓蔣的,他給不了你未來,他連自己的命都保不?。】纯茨悻F在的樣子,為了他,把自己弄成什么樣?低聲下氣地來求我?甚至不惜把自己送到我面前?”
傅遠澤一邊說,一邊伸出手,試圖觸碰她蒼白的臉頰,被黃初禮猛地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