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蘿,”白珩輕柔地拍著她的背安慰道,“丹楓不是記仇的人,后天回來你與他好好說就沒事了。”
“真的嗎?”松蘿眼眶泛紅緊張地看著白珩,“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至于不至于。”
景元用手推了推白珩。
“對對對,不至于不至于,比如后天我生日,到時候大家一起說開就好了。”
“生日?”松蘿疑惑地望著白珩,“白珩姐你的生日不是后天啊。”
“我之前生日的時候不在仙舟,所以我決定重辦一次。”
“真的嗎?那是白珩姐你的生日啊。”她垂下眼眸聲如細蚊。
“當然可以,我的生日我做主。”
白珩扶著松蘿站起身:“后天你師父從曜青回來,我們就在聽楓院后面的涼亭做一桌美食佳肴,到時候一醉泯恩仇。”
“嗯嗯。”松蘿現在心亂如麻,完全沒辦法思考,只能白珩和景元說什么就是什么。
景元蹲下將掉落菜籃撿起交給松蘿:“小松蘿你不要太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
努力擠出一抹笑容,松蘿臉色蒼白點點頭,提著菜籃落寞的向后院走去。
看著松蘿瘦弱的身影消失在前院,景元摸著后頸:“我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丹楓明明給松蘿留了消息,而且她真的很傷心。”
“得下點猛藥,不然感情不釋放腦子會出問題。”
“以前不是問過松蘿是不是喜歡丹楓,她想也不想就回答……”
景元捏著嗓子學著松蘿的聲音和語氣:“是的,最喜歡的就是師父。這又直接又直白,好多次丹楓自己都在場,真的不是我們想多了?。”
白珩搖搖頭堅定道:“我與丹楓說過,松蘿把他當做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只遠觀不可褻玩。可感情壓抑久會出問題。”
琢磨著白珩的話,景元突然變得嚴肅,
“那讓松蘿意識到自己的感情的話,那豈不是會被傷得很慘,要不還是算了。”說著他就準備去找松蘿。
“你等會!”白珩拉住景元,“再看看。”
“你是覺得丹楓……?”景元為難道。
白珩點點頭:“一切皆有可能嘛。”白珩點點頭。
景元一副見鬼的模樣看著白珩,腦內瘋狂想象丹楓談戀愛的樣子。
在認識丹楓的時候,他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模樣。
不怪松蘿會覺得丹楓是一朵潔白無瑕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蓮花,連他最開始都覺得他是那坐落云端之上的人。
孤寂、遙遠、仰望。
好不容易這些年才將這些詞語從丹楓身上剔除,應星的頭發(fā)都從黑色熬成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