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蘿盯著桌上的玉兆,正是白珩今日給他放影像的那枚。
“師父,你把白珩姐的玉兆拿來做什么?”
“她給你的。”
“啊?”松蘿驚訝地抬起頭,“給我的?”
“嗯,收著吧。”
那枚玉兆躺在桌子上,松蘿想著那些影像,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師父,這枚玉兆是最新版挺貴的,還給白珩姐吧。”
丹楓沒有回答她,而是拿起那枚玉兆微微傾身,將其與她自己的那枚綁在一起后才起身,
“白珩拿了我的玉兆,這枚是交換。”
“白珩姐拿了師父你的玉兆?!什么時候啊。”
“去曜青那日。”
原來如此,松蘿感覺天靈蓋都清明起來。所以師父是因為這樣才沒能給她發消息。
松蘿不敢問,只能默默琢磨,不過就這一句回答,對她而言就已經足夠。
丹楓見她不說話,廚房安靜下來,除了呼吸一絲聲響都沒有,眼眸不自覺微微顫動,隨后慢慢在她身側坐下。
“所以我真的沒有生氣。”
低頭琢磨起勁的松蘿抬起頭,眼眸中有驚喜的光在閃。
丹楓好像是在和她解釋。
“可是,松蘿不懂事,”她垂眸嘆氣,“師父有意栽培,我卻拒絕了你。”
“拒絕又如何?”丹楓不假思索回答,“再問就是。”
……她好像又挖坑了。
松蘿咽了咽口水,看著丹楓眨眨眼。他再問一次,她好像還是只能拒絕啊。
這不如要她的命算了。
松蘿皺起眉:“師父我……”
“你還是要拒絕我。”丹楓用肯定地語氣問道。
眸中的光逐漸暗淡下去,松蘿認命地低下頭做出回答。
身前腳步聲衣物摩擦和腳步聲響起,丹楓起身路過她身側向廚房外走去。
松蘿除了在心底說對不起外做不了任何事情。
太多暗示與枷鎖將她綁住,無法掙脫。
“那我以后就每天問一次。”
松蘿震驚地抬起頭,背對著聲音的來源瞳孔猛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