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直身體轉眸看向白珩眼中滿是擔憂:“還記得你回來她抱著你哭的事情嗎?”
靠在屋檐下的柱子上,白珩抱臂思索,良久后唇邊露出笑容抬起頭:“我白珩不信命……”說完對著應星一眨眼,
“只信自己還有你們。”
應星表情一愣很快柔和下來走到她身邊:“你這家伙命硬得很。”
“你說句好聽的會怎樣。”
“不怎樣,”應星聳肩,“但是太肉麻我不想說。”
“你這家伙……”氣氛被應星一句話活絡不少,白珩呼出一口氣,“能理解松蘿,如果知道未來你們會怎樣的話,我可能會瘋得比她厲害。”
“是啊,她還沒瘋,已經很了不起,”應星轉身看向緊閉的大門,“丹楓不是說他有辦法嗎?”
急促腳步聲打斷兩人對話。
雨幕中景元和鏡流快步走來。
兩人都沒有打傘渾身shi透,站定后景元為比武所準備的衣服下擺很快就積起一灘水漬。
“丹楓和松蘿呢?”
“里面。”
鏡流視線越過兩人看向身后緊閉的大門以及守衛。
“此事發生在羅浮仙舟,肇事者和受害者同為一人,都是羅浮工造司的人。”
白珩給鏡流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是這樣沒錯,但鏡流,持明族龍師們可不管這個,我和應星試了各種方法都進不去。”
鏡流握住白珩給她擦臉的手:“各種方法?”
白珩點點頭:“他們說外人勿擾,難不成硬闖?誰敢啊。”
白珩和應星的話讓景元抬頭看向緊閉的石門,半晌后瞇了瞇眼,
“我敢!事關羅浮仙舟人,這事哪怕是定罪也得有羅浮方面的人在場。”
“景元你……”
“況且我們幾個什么時候循規蹈矩過。”景元抖了抖被雨水浸shi的衣衫下擺邁開步伐。
支離劍劍身的寒光閃過,白珩擋在鏡流身前:“這點小事還不用麻煩支離劍,應星。”
“嗯。”
大雨中,景元擋在抱著松蘿的丹楓身前看著龍師據理力爭,突然身后傳來巨大斷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