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珩不怕死,怕的是不能與你們并肩而戰。”
“我死后,你們肯定會幫我收拾‘遺產’房間的各個角落應星都不會放過。”
“所以我將這封信壓在房間進門就能看見的綠植下,這么突兀的一盆東西鏡流你肯定能注意到不對勁,畢竟是我頭發絲上有一點奇怪都能留意到的人。”
“我不知道是怎樣的未來讓松蘿不顧一切想要改變,雖然方壺龍尊說,既定的未來無法改變,但我覺得自己還是要寫下這封信,我堅信未來的你們一定能看見。”
“白珩不想要你們為我做什么,只要大家好好的,記得我便知足。”
……
一股穿堂風在沒有開窗的房間掠過,應星手中的信紙被吹起后飄落在三人眼前。
信紙落地本該沒有任何聲音,但是此刻卻像一把錘子不停敲打著三人心房。
人啊,因為懦弱不敢去面對,認為那是潘多拉的盒子。
但沒想到,那不是潘多拉的盒子,里面也沒有可怕的怪物,只有故人滿滿的思念與忠告。
他們花了上百年都沒學好的面對與釋懷,白珩早就看明白了。
她果然是五人中最厲害的一個。
房間里的三人相顧無言,景元彎腰珍重撿起那信紙。
“將軍!”
門外傳來一個嚴肅的聲音,景元收起那信紙向著門外走去。
金發扎在腦后的少年站在門外認真喚道:“將軍。”
“彥卿,你怎么來了?”
“將軍,”彥卿視線落在景元身后,微微思索片刻后再次說道,“鱗淵境出事了。”
誰人不負相思意
松蘿不是第一次站在古海邊,
但確實第一次來到古海之上。
以前為了不給丹楓和持明族添麻煩,她從未想過踏足鱗淵境,結果沒想到現在卻與白露一起。
坐在船上,
她偏頭看著身側小小的白露。
她與丹楓有一點不同,
身后還有條龍尾,尾巴上還有一個禁錮的東西。
她不確定這是不是龍尊會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