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葉杺兒滿心絕望,只能無助地蜷縮在角落。而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卻讓楊彪心底的欲火愈發旺盛,如熊熊燃燒的烈焰,幾乎要將他吞噬。
“來人,將這位姑娘請到我的房間中,本大人今晚要好好與姑娘敘舊。”楊彪的聲音中透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猥瑣。
聽到楊彪的話,葉杺兒瞬間冷汗如雨下,瞳孔劇烈震顫,喉嚨上下滾動,卻仿佛被恐懼扼住了咽喉,發不出一點聲音。
楊彪話音剛落,幾名壯漢緩緩向著葉杺兒靠近。
他們臉上掛著詭譎的笑容,一步步靠近葉杺兒,那模樣讓葉杺兒愈發恐懼,仿佛墜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她的指甲深深扣進掌心,殷紅的血痕滲出,雙腿止不住地顫抖,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
見此場景,葉覃的笑容愈發濃烈,仿佛一朵盛開的惡之花,心中暗自得意:從小到大,你能無數次壓制我,但我只需這一次,便能讓你陷入萬丈深淵,永無翻身之日!
兩名壯漢迫不及待地伸出如魔爪般的雙手,內心已經開始不住地幻想。
一直以來,只要使者大人能享受到美味,他們這些下人多少都能分到一杯羹。
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在這之前,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但就在兩人的手掌距離葉杺兒僅有三尺之距時,一股猶如泰山壓頂般強烈的威壓,毫無征兆地從天而降。
這威壓來勢洶洶,如排山倒海一般,壓得兩人頓時喘不過氣來,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瞬間跪倒在地。
僅僅在這一瞬間,兩人身上的衣物如遭利刃切割,“嘶啦”一聲爆裂開來,緊接著皮肉也隨之爆裂,渾身上下瞬間鮮血直流,仿佛被無數鋼針同時穿透。就連兩人的眼睛,也因為這劇烈的威壓而向外突出,眼球上遍布黑線,瞳孔變得猩紅如血,模樣可怖至極。
“看來你也不是那么冷血嘛。”狐芊芊本以為葉長青會坐視不管,忍不住低聲調侃道。
“啊!”
“啊!”
“大人……救命……”
兩名壯漢目眥欲裂,雙手抱頭,嘶聲力竭地求救。
“誰?”
“誰敢壞本使者的好事,給我站出來。”
楊彪見此瞳孔微縮,目光來回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這么多年來,這樣的事情他可沒少干。
以他的身份地位,沒有人敢多管閑事,即使是有人看不慣他,將他告到官衙也無濟于事。
花鳥使直屬于皇帝,只聽從皇帝的調遣。
擔任此官的人就連不少三品官員都不敢輕易招惹,深怕花鳥使一個不爽,帶人就去抓家里的婦孺。
以至于花鳥使辦事,官衙也不敢多管,不說他們想管也沒那權力,還要考慮到家里的婦孺。
長此以往,花鳥使這個從四品官的地位已經不次于正三品官。
楊彪的目光很快就鎖定在了坐在窗邊,愜意地享受著美食的葉長青身上。
直覺告訴他,就是這個男人在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