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現(xiàn)在才下午六點。估計在七點之前他們回不來。”蘇衍一邊說著,一邊順手按下電視開關(guān),又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道:“話說,江遼什么時侯回來呢?”
余魄剛要開口回應(yīng),電梯再次緩緩打開,一個身影從中走出。
來者正是江遼,他那如墨般漆黑的頭發(fā)梳理得整整齊齊,呈現(xiàn)出獨特的束狀紋理,彰顯著別樣的利落與精致。臉龐還帶著些許未脫的年少稚氣,白皙如雪的肌膚微微泛著紅暈,恰似春日里初綻的桃花,清新而迷人。一雙眼睛清澈明亮,猶如深邃的湖水,當與人對視時,眼中總會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一絲靦腆與內(nèi)向,仿佛藏著不為人知的溫柔。此時的江遼身著一身白色休閑裝,更添幾分少年獨有的青澀與純凈,顯然回家之前他已換下了平日里的西服。他的內(nèi)心青春而感性,恰似隱匿在深海中的珍珠,只需輕輕挖掘,便能發(fā)現(xiàn)其熠熠生輝的光芒。
江遼?他的資產(chǎn)通樣過千萬,名下數(shù)百家事務(wù)所。
余魄和江遼二人與我,都擁有公司的一部分股份
“我回來了。”江遼一邊說著,一邊將搭在肩膀上的牛仔外套隨手一扔,精準地掛在了衣架的掛鉤上。隨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蘇衍和余魄中間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口中抱怨道:“累死了,那些客戶真是不可理喻,真是強詞奪理……”
蘇衍和余魄相視一笑,無奈地聳了聳肩。
“有點巧,孟詢他們少說還要一個半小時。”蘇衍輕笑一聲說道。
江遼伸出兩只手,分別搭在蘇衍和余魄的肩膀上:“別回不來就好。”
“這倒不至于。”余魄笑著回應(yīng),在電視找著應(yīng)用。
蘇衍微微起身,踱步走向墻邊的咖啡吧臺:“要來杯咖啡嗎,遼,魄。”
“可以呀。”江遼和余魄異口通聲地答道。
蘇衍站定在咖啡臺前,開始有條不紊地制作咖啡。他先往磨豆機里倒入些許意式咖啡豆,隨著機器啟動,一陣低沉的“嗡嗡”聲響起,咖啡豆在磨盤的研磨下,逐漸幻化成細膩的粉末,仿佛是歲月被研磨成了細碎的芬芳。
接著,他小心翼翼地將咖啡粉均勻地鋪灑在咖啡機的濾網(wǎng)中,輕輕按下萃取鍵,深褐色的濃縮咖啡如通靈動的精靈,緩緩流入杯子,醇厚馥郁的香氣瞬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仿佛整個空間都被這香氣溫柔地包裹。
之后,蘇衍拿起奶缸,倒入適量牛奶,將蒸汽棒緩緩插入牛奶中。剎那間,蒸汽“嘶嘶”地噴涌而出,牛奶在奶缸里歡快地旋轉(zhuǎn)翻滾,好似一場精彩絕倫的舞蹈,逐漸形成了綿密細膩的奶泡,宛如云朵般輕盈蓬松。
蘇衍一手穩(wěn)穩(wěn)地持著裝有濃縮咖啡的杯子,另一手端著奶缸,動作嫻熟地將牛奶緩緩倒入咖啡中。白色的牛奶與褐色的咖啡相互交融,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他微微調(diào)整傾倒的角度和流速,三杯精致的拿鐵便在他的巧手下迅速完成,咖啡表面還帶著簡單而不失優(yōu)雅的花紋。
蘇衍轉(zhuǎn)身去拿白糖,就在這個時侯,他的手機驟然響起。蘇衍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三個字——明晰夢。
江遼和余魄正全神貫注地看著電視上
up
主的搞笑視頻,外面的雨依舊下個不停。蘇衍先是微微一愣,左手緊接著拿起電話接聽起來,右手則下意識地繼續(xù)往兩杯咖啡里放著糖。
“蘇衍,今晚跟我去找以辭吧。”明晰夢的話語脫口而出,讓蘇衍不禁為之一愣。“今天我在科研室的時侯,看到了一個本不該看到的情況。”
明晰夢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待蘇衍的反應(yīng)。蘇衍鎮(zhèn)定地回答道:“你我皆是心理學博士,相對說話好理解,繼續(xù)說吧。”
“今天我在給一個患者進行夢境療法時,他描述了夢里出現(xiàn)的一個人,那個人的形象竟然與以辭相符。我便拿出以辭的照片詢問這個病患,他表示并不認識以辭。后來,來過我科研室的很多人看見照片都稱夢見過他。你知道夢男吧,以辭似乎變成了所謂的‘夢男’,很多人都夢到過他,無論是否認識他。”
蘇衍聽聞此言,不禁微微一愣,端著咖啡的手不由自主地停在了半空,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