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經對我嗤之以鼻的富豪們,開始排著隊來請我。
他們不再叫我“沈小姐”,而是畢恭畢敬地稱呼我為,“沈老師”。
我賺了很多錢,比我暖棺七年賺得加起來還要多。
我用這些錢,去看了最好的心理醫生。
在一次次的催眠和治療中,我直面了那口將我困住的棺材,直面了那片曾經讓我窒息的黑暗。
我的幽閉恐懼癥,被治好了。
一年后。
在一場頂級的慈善拍賣會上,我再次見到了霍家人。
那天的我,是作為特邀嘉賓出席的。
主辦方要拍賣一件據傳有靈性的前朝古董玉器,但此物煞氣很重,需要特殊的供奉和安置方法。
他們特意邀請了業內最神秘、最權威的顧問“沈老師”來現場掌眼,并為最終拍得者提供后續服務。
當我在萬眾矚目下走上臺時。
我看到了臺下,霍柏川、他父母,以及秦芝芝,那幾張震驚到扭曲的臉。
他們像見了鬼一樣。
霍柏川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里面翻涌著復雜的情緒。
他瘦了很多,眼窩深陷,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頹敗的氣息。
他身邊的秦芝芝,則是一臉的嫉妒和怨毒。
而我的前公婆,那兩位曾經裝癱瘓騙了我七年的老人,已經激動得渾身發抖。
拍賣會一結束,他們就沖了過來。
“知夏!真的是你!我的好兒媳!”
婆婆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淚說來就來。
“知夏啊,你都去哪兒了?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
“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老糊涂了,是我們瞎了眼,你快跟我們回家吧,我們給你賠罪!”
公公也在一旁捶胸頓足,哭訴著我不在的日子里,他們有多么不習慣,家里有多么冷清。"}